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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汜恭顺的应了。也知周铁蛋是好意，不免更觉得周铁蛋看着亲切。

周铁蛋看着他也觉得亲切啊，“那我以后就叫你阿汜吧。”

“是。”姜汜又应了。

李婉婉：“今日你见过我们两个的事，还望不要跟别人提起。”

姜汜虽然不知缘由，却立刻答应了：“李小姐放心。”

李婉婉：“你身上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馆看看？”

姜汜拱手：“多谢李小姐好意，无大碍，回去擦点药酒就行了。”

李婉婉：“那就好。”

“那你快回去擦药酒吧，”周铁蛋催他，“对了，阿汜，你家在哪啊，有空我就去你家找你，你还是我在帝京第一个认识的朋友。”

朋友……

姜汜有些不太懂这么霁亲王怎么这么快就将他当成了朋友，可他也是真觉得霁亲王亲切，同时，他也不想失了礼数，忙如实道：“在下是姜国公的三儿子，就住在姜国公府。”

“你一个国公的儿子，还被打？！”周铁蛋讶异。

姜汜，默。

“好了，铁蛋。”李婉婉笑道，阻止周铁蛋再问下去。那是人家的伤疤，还是不要去揭的好。“人家身上还有伤呢，快让人家回去擦药酒吧。”

周铁蛋：“对对对，阿汜你快去吧。”

“那在下告辞了。”姜汜先朝周铁蛋极其恭敬的拱了下手，又朝李婉婉极其恭敬的拱了一下手。

一个国公府三公子，竟然对她这么恭敬？

李婉婉也不讶异。

她和霁亲王在一块，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虽然被废了妃位，但也依旧没跟戚煜断了关系。

姜汜没出巷口，通过闹市回府，而是走的巷尾，那单薄的背影，依旧透着倔强和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