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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汜听着,也不嫌烦,心里还发着暖,却还是不说话。
还是周铁蛋在开口说话:“欸,阿汜,你有这个胎记怎么也不跟我说啊?你看啊,我们年龄相仿,还有一样的胎记,又这么投缘,这让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是双生兄弟呢。”
终于,姜汜开口了,淡淡道:“王爷说笑了,草民怎么也不可能跟王爷是双生兄弟的。”
若有这个可能,当初他就说了他也有这个胎记。
谁不知道,当初戚煜的母妃生第二胎时,只生了一个。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啊?”周铁蛋还是好奇。
姜汜想着现在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便淡淡道:“草民爹有不臣之心,戚煜一直都在防着草民的爹,自然也连带防着草民,草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只是巧合,便没有说。”
“这样啊,可我哥和我嫂子好像很吃惊你的这个胎记。”说着,周铁蛋思索起来,“我哥和我嫂子今天有点奇怪啊。”
姜汜沉默了一会,也认同的道:“不管草民因为什么原因,刺杀帝王都是板上钉钉的,他也只是将草民关在这,不许出这一步,什么都让人好生伺候着,能不奇怪吗。”
“可他们怎么这么奇怪啊。”
“不知。”
“那你爹——”
不等周铁蛋说完,姜汜便道:“草民现在是对草民爹临死前说那些话的用意持怀疑态度,但若真是如此,除非你们杀了草民,不然,草民只要活着一天,都会再找他报仇。”
“我哥不会做这种事的……”周铁蛋很是无奈。这句话他都不知道跟他说多少遍了。
姜汜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