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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是他不承认这师徒关系,而是剑邪不认,父王只知道剑邪教他武功,却不知道剑邪给他的,远远胜过他这个父亲。
凌司夜说罢一把将唐梦的头按下,取过她手中三炷香,插在墓前便起身来了。
哭笑二人面面相觑,没敢说话,殿下还是第一回称爹为师父。
唐梦起身来,正要追问,凌司夜却显然不愿意多谈,牵着她的手转身便走。
哭笑二人回头看了一眼,便急急到了前方引路,爹不让他们祭拜的,是殿下坚持年年都来,再过几年,怕是就要被其他墓掩盖掉了吧。
“既然已葬在这里了,何必再来祭拜。”唐梦淡淡问到,只觉得气氛莫名有些沉重,这家伙似乎怪怪的,剑邪能葬于此地的,定是西界中人吧。
凌司夜骤然驻足,凌厉地看了她一眼,唐梦这才缓过神来,心中顿时大惊!
她真傻了!
“我都还没告诉你呢,看样子你知道的……不少啊!”凌司夜故意拉出了语气。
“还好。”唐梦讪讪笑了笑。
“回去。”凌司夜冷哼一声,紧握住她的手,快步朝前而去。
很快便能看到通往西界门口的那条小路了,朝上曲折延伸,最高处的大墓碑隐隐透出一股威严来。
凌司夜迟疑了须臾,便踏上了那小路,既然来了,顺便问件事也无妨。
“殿下……”苦哭连忙开口,不是在醉生梦死酒楼订了包厢了吗?这时候过去,正好用晚膳,他兄弟俩可是盼了老久了。
“到车上等着。”凌司夜说罢,便朝这小路快步走了上前,唐梦被紧紧牵着,竟也会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