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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隐,司徒忍,烈焰,哭笑二人,蝶依,魅離,这七人分守七艘大船,洛水姬依旧复杂看着羲雨。
或许,羲雨会是他们最后的退路了。
威胁不了血影,却足以引起血族的内讧和恐慌。
一个不顾属下生死的主子,何人会追从?
林若雪和玉邪守在奴宫门口,凌司夜已经进去许久了,小白熊早就被扔了出来,趴在林若雪脚边,又睡了,这头熊似乎很喜欢睡觉。
“涟俏这布的是什么结界?”玉邪问到。
“不知道,她可厉害了,他师父深藏不露,更厉害。”林若雪说到。
“白素哪里寻来的这师徒两?这还真是巧合了。”玉邪感慨到。
“太虚是白素雇来骗天帧帝的,涟俏则是天帧帝准备收拾血族的驱魔师,这皇帝算是为凌司夜做了点事了。”林若雪感慨到。
一旁的淑太后忍不住开了口,道:“天帧帝死了的似乎可有说什么?”
林若雪摇了摇头的,道:“我不在宫里,不知道,是跟顾朝云还有殷娘一起被血奴吃了的。”
淑太后沉了眸子,没有说话。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林若雪同玉邪低语着,而众人皆是沉默。
凤舞找了话,朝小白熊走了过来,道:“这小白熊叫什么名字?”
“小心!”林若雪方提醒,已经晚了。
这小白熊虽是睡着,却依旧很警觉,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巴掌便在凤舞手背上留下了五道黑色的血痕。
“公主!”惜若连忙过来搀扶,这胸爪显然有剧毒。
“这小家伙可是表里不一,以后少招惹他,我身上能配出解药的药材可不多。”林若雪说着,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惜若。
“送公主回船上去吧,准备晚膳。”淑太后淡淡交待到,不由得回过看了奴宫大门一眼,那儿子还不出来,也不知道在里头做什么。
小白熊似乎听得懂他们的话,看着凤舞嗷嗷直叫,一脸的凶恶。
“这畜生倒是同你亲近。”欧阳晴明忍不住插了嘴。
“我不知道为什么,它的性子可比里头那主子还阴晴不定。”林若雪说着瞥了小白熊一眼。
小白熊那黑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玉邪,这才又在一旁趴了下去,很是闲适。
“涟俏的动作倒是利索,我算是看明白了。”玉邪站了起来,扫了四周一圈,七艘大战船在最外围,将两首船和奴宫,围着滴水不漏。
而涟俏站在其中一艘战船上,手持一把青铜长剑,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远远地看过去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看明白了什么?”林若雪问到。
“应该是七杀阵,小时候在草原上听老人家说过的,好像是一个道长使过,涟俏正要以这七条船为界,划出一个七星来,但凡触到每一条边界都会陷入幻象,死法有七种,分别为谋杀而死、劫杀而死、故杀而死、斗杀而死、误杀而死、戏杀而死、过失杀而死。”玉邪解释到,心下猜测小时候听说的那道长很可能便是太虚了。
“这是一般的阵法,如何拦得住血族?”淑太后问到,奇门遁甲之术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一直沉默着的宁亲王锊了锊长须,也开了口,道:“这确一般的阵法,以我们现在的力量,血奴是抵挡得住,就怕是那三大长老和羲风,至于血影,根本无可奈何,也不知道那小丫头能抗多久。”
“我倒是觉得涟俏有点本事,否则太子殿下也不至于把这大事交给她。”林若雪说到。
这时候,太后已经缓缓落下了,涟俏收起了那青铜长剑来,一脸疲惫地回动了奴宫前。
“你的长剑呢?”林若雪蹙眉问到。
“嘿嘿,这里。”涟俏说着取出腰间一把青铜匕首来,轻轻一拉扯,这短匕首便变成了一把青铜长剑。
“还藏有这玄机,难怪都不见你带长剑!”林若雪笑了笑,看着她另一边插着的一般匕首,又问到:“这把呢?上面的图腾怎么这么奇怪?”
“这把没用过,师父给的,留着保命呢!它就是我的命啦!”涟俏开起了玩笑。
“那你可得好好保管着。”林若雪一脸夸张的严肃。
“开饭了没,饿死了我了!”涟俏笑着看向淑太后。
“等司夜出来。”淑太后淡淡说到。
“还没出来?”涟俏大惊,这儿也就只有她知晓这奴宫魔塔的秘密了吧!
“这小家伙都被扔出来,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做什么呢!”林若雪说着,拉着玉邪便起身来,又道:“我们上船去看看,一会儿开饭了叫一声。”
正要走呢,一个侍卫却端着一封密函急急而来,递给了玉邪。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宁洛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