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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替整个夜家，谢过陛下！我夜家全族誓死忠心界帝一脉，若有异心，天诛地灭！”

夜清源深吸了口气，看向小界帝的目光中露出了深深的感激道。

他何尝知道小界帝的承诺意味着什么。

不过他却并不认为小界帝的承诺是理所当然，若非处事英明，小界帝不会做出如此举动。

随即，他微微转头，目光对着云凰看了过去，面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欣慰和自豪。

他如何看不出今日的一切，几乎都处于云凰的引导之下。

从轩辕傲天和五族被迫跟夜家定下赌注，到云凰出乎所有人意料强势取胜，再到云凰取出界帝之印，夜擎从被整个紫极之界诟病的罪人到受所有人尊敬的忠烈，而后紫极之界所有英雄俊杰重新认识夜家，再到小界帝说出这番意义重大的承诺，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云凰的掌控之中。

能够生出这样的一个女儿，是他夜清源的幸运！

甚至，对于能拥有这样一个优秀女儿的喜悦，已经在小界帝这番承诺之上。

“能得到陛下得到如此垂青，就连外公都有些羡慕了，好外孙女，现在能把界帝之印还给小界帝了吧？”

林书墨一双眼睛已经眯成了两个月牙，那话语中，透出的是难以掩饰的自豪和笑意。

身为一个活的近乎和夜擎一样长久的老狐狸，夜清源能看出的东西他如何看不出？

能得到一个优秀到如此程度的外孙女，他不这么兴奋才是真的奇怪了。

闻言，云凰手指上的空间戒指微微闪烁。

随即，界帝之印再次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然而，她并未直接将界帝之印还给小界帝。

她站在原地，对小界帝淡淡一笑道，“能得到陛下如此承诺，是我夜家之幸，只是，我还有两个小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