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轻狂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个人,真是的,要不要吼这么大声音。不过,怎么不是娘亲啊。可这件衣服,确实是娘亲的呀。刚忙完事情的他,本想回去休息。不知道为啥,就是想过来看看,青歌喜欢的荷花池。刚走进,就看到池边站着一人。因为夜色的缘故,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等走进了,在那月光的照明下,这才看出那属于娘亲的衣服。本以为,是娘亲思念女儿,也来这里。可没想到,不是。“你是谁,怎么穿着我娘亲的衣服。”战轻狂眼睛微微眯起,好大胆的家伙,竟敢穿他娘亲的衣服。要是爹刚好经过这,万一当成了母亲……啊,他明白了。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借此机会,然后勾引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其实,轻狂想错了。战冥邪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被人给勾走,他可是光看背影,就知道沐岚依的。才不会像战轻狂,看个衣服就以为是他娘亲。“这是神女给我穿的,我不会穿。”“胡说,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敢用这样的方法,一定是宫里的宫女,贪恋爹的美色,然后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叫白洛洛,我没有胡说呀。神女还让我住下,我是因为神女房中总是传来奇怪的声音,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呀。”要不然,她早就一觉睡到天亮了。“奇怪的声音?”“对呀,很奇怪,一会嗯嗯,一会啊啊的。我就睡隔壁,所以吵得我睡不着。”“……”战轻狂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个叫白洛洛没有说清,但是从她的字里行间,可以判断出具体是什么。这么说,她的衣服,真的是娘亲给的?不过,娘亲又从哪儿弄来的女人?白洛洛真的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个人。不过,他刚才喊神女娘亲……“你是蛇王?”啊,对了,她想起来了。那天抓住自己的人,说是要将自己送给蛇王。那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都没有注意看,原来当时一直追着自己的人,就是蛇王啊。“不然呢?”在这个王宫中,除了自己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魄力。战轻狂自鸣得意的笑着,可他此时的笑容,在白洛洛眼中那可是猥琐的不能再猥琐。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站着。微亮的月光,让战轻狂可以看清身边女人的模样。怎么说呢,这个女人给他有一种很傻,很单纯的感觉。而且,这个女人心里想的什么,一眼就能看出。就比如……她现在很讨厌自己……“那个,我有做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吗?”不然,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哼。”这个家伙还好意思问,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这会早就成为他腹中餐了吧。“哼?哼是什么意思。”战轻狂轻笑着,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鼓起腮帮子生气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瞧着那鼓起的脸,真的很想上去捏捏。“哼就是哼啊,要不是你的大臣为了讨好你,我也不会被抓进宫来。”什么意思?大臣讨好?原本疑惑的战轻狂,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明白过来后,错愕的看向身旁的白洛洛。“你是那只貂!”最近大臣讨好自己,还是抓来的,那只有那天逃走的貂。对了,那天貂逃的方向,正是娘亲住的宫殿。可当时娘不是说,已经窜走了跑掉了吗。想不到,那只貂没有逃走,而是,而是躲在了娘那边。见战轻狂明白过来,白洛洛双手叉腰,怒视着战轻狂。“不然你以为呢。”“……”第一次,被娘亲和青歌以外的人怼。那天之后,战轻狂只要忙完,就喜欢往母亲这边跑。原本还不明白为什么,可当沐岚依看到,轻狂气的洛洛面红耳赤的时候,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躲在一旁偷偷看着,确定正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仔细想想,确实,轻狂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要不就……“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不是那样,你怎么没听明白啊。”“你才有病!是我在做饭,我想怎样做,就怎样你管得着吗。不想看那就离开,别在这打扰我。”白洛洛怒视着一直挡在身旁碍事的人,这个家伙最近是有多闲,动不动就跑这来和自己吵。烦不烦啊!在他们两人吵的同时,沐岚依则坐在一旁看好戏。吵吧吵吧,最好是哪天吵到床上去。一想到有那种可能,沐岚依便忍不住激动起来。对于自己女人的心思,战冥邪最明白不过。不过,他却什么也没说。要是轻狂真看上了,那就赶紧寻个由头,将人带走。省得留下来破坏他和小岚儿。可是,战冥邪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沐岚依感兴趣的事,谁也别想破坏。“够了够了,你放那么多盐做什么。”“就是齁死你,这盘是你的,那些是我们的。”白洛洛端着那盘口味咸淡正好的菜,走出厨房。至于那另外一盘,她才不会去管,爱吃不吃,不想吃,就回去吃自己的豪华大餐。瞧着那走出去的人,战轻狂郁闷不已。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不行,他要找人好好调教一下,好让她知道,的罪自己的下场!气冲冲的战轻狂,找到沐岚依面前,指名就要那只讨人厌的貂。本以为,只要自己开口,娘亲一定会同样,可没想到,被拒绝了。“为,为什么。我不是说,会再找个人,来替换啊。”“不换,就是不换。”要是就这么轻易的将人给他了,以后自己可就没热闹看了。没想到母亲会这么坚决,既然这样,那就找爹,他就不信了。以爹的性子能容忍娘亲多了一个,和他霸占时间的人。“只要你娘同意,我没意见。”他也想让那个白洛洛赶紧走呀,可是,自己要是说出来了,恐怕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