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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萱,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当房门关上,谢雨晨停住了脚步,他回头望了望紧闭的门板,痛心疾首地小声低喃。
听到门外脚步声停了,付雯萱急忙奔到门口,可就在她想伸手打开门时,脚步声再次响起。而且这一次,步伐更加迅速而坚定。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付雯萱握住门锁的手收得死紧,手背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她满脸狰狞,眼中闪烁着凶光:“晨哥,既然你毫不念及旧情,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谢雨晨离开酒店,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这个时候小云应该已经睡了吧!”犹豫片刻,谢雨晨还是向医院走去。
就算不能打扰萧云休息,不能将自己心里急需倾述的话对她说,谢雨晨也想去默默地守护着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也好。
快步走到病房前,谢雨晨刚想轻轻推门而入,却透过门上的观察窗看到了不速之客——任千成。
自从上次任宇凌和韩怡涛在医院不欢而散后,soul就四处寻找任千成,却没有任何线索。这小子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想到他竟然还藏在玉江。
看着萧云靠在床头,与任千成有说有笑,谢雨晨的胸口就像压了千斤巨石似的,让他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推开门进去,与任千成一决生死,却又怕萧云会伤心。或许在萧云心里,自己的位置还远不如任千成吧!谢雨晨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这样想。
现在,萧云为金璃嬿和付雯萱的事已经够伤脑筋了,如果此刻他再与任千成起冲突,一定会徒增萧云的烦恼,他不忍心见萧云不开心。
谢雨晨痴痴地望着萧云那张总是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脸,半晌才转身离开了。
“萧云,看看你把自己弄的,爬山摔跤都能摔成这样?”明眼人都不会相信萧云这个自欺欺人的说辞,但她一口咬定这就是事实,任由谁问都不肯实说,让任千成很无奈,“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我的脑袋在这儿,至于里面有没有长脑子,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给劈开看看?”萧云指着自己的脑袋,调皮地冲任千成眨眼睛。
“少在那儿卖萌装傻。”任千成岂会不知道萧云的心思?他沉下脸来,“别忘了,你现在是本少主的禁胬,属于本少主。有人欺负你,或者遇到难事都必须向本少主汇报。你的身体也是本少主的,再敢弄伤了,决不轻饶。”
“是是是,奴婢谨遵少主的教诲。”萧云此时绝对是乖宝宝版本,任千成说什么,她都积极响应,至于是否记在心里?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咯。
“你……”一看萧云的态度,任千成就知道这小妮子是在敷衍他,刚想再说教几句,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踹门声。
“嘭——”门被粗鲁地踹开,引得任千成极为不满,转身看到是一个怒目圆瞪的陌生女人,他不禁动了火:“哪里来的疯女人?大半夜的踢门,是没吃药吗?”
没想到病房里还有别人,付雯萱愣了愣,认出是任千成后,她的眼中喷出了火:“你不认识我了?”
任千成打量了一下付雯萱,确定自己真不认识她,故而百分百地将她视为了疯子:“你有病吧?谁他妈认识你这疯子?再不走,哥叫保安送你回疯人院去。”
“你才是疯子呢!”付雯萱不想再和任千成啰嗦,她赶到这儿,有另外重要的事,“萧云,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宝贝,你认识这疯女人?”没想到付雯萱喊出了萧云的名字,任千成奇怪地回头,语气里满是嫌弃,“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的人中,还有这么粗俗的女人?”
“任千成,你真不记得她了?”萧云额头滑下三条又粗又长的黑线,差点害得人家大出血死亡,竟然也能忘得一干二净。
“我应该认识她吗?”任千成再次望了望付雯萱,脑海中对她的记忆还是属于空白区,“本少主见过的女人多了,要都记得,那不得累死?”
见付雯萱已经被任千成气得即将暴跳如雷,萧云连忙打住话题:“好吧!记不起来就算了。任千成,她找我有事,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有什么话当着本少主的面说。”付雯萱这样杀气腾腾地来找萧云,能有什么好事?任千成才不放心就这样离开。
“女人家的私密话,哪能当着你一个大老爷们说?”萧云推了推任千成,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不用担心,我和她很早就认识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