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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李三元清楚,若不按母亲的意思办,别说连接近都没法接近的四丫,就是三丫也得不到,而自己家也会遭人耻笑。所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过了这个坎儿,他再好好补偿两姐妹吧!
“三丫!你出来!之前是我错了!这辈子我只认定你是我媳妇!”
“三丫,你想清楚!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让父母同意我们的亲事,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三丫,你记着吗?你说你想尝尝鸡腿啥滋味,有次我家炖鸡,刚出锅我就撕下两条腿揣怀里偷偷给你送去。我胸口烫出燎泡,你心疼的直掉眼泪……”
三丫虽不在家,李三元勾搭不出人来,但张来福却怕李三元说出点见不得人的事,于是不容他再说,上前推搡他一把,骂道:“狗娘养的,胡沁什么?!”
一句狗娘养的戳中李寡妇痛处,她再也沉不住气,从篮子里抽出样东西来,喝道:“张来福文秀云,看看这头花是不是你们闺女的!”
黑头绳上坠个粉红色花,张来福只觉眼熟,文秀云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脸色白了白。
李寡妇马上又拿出一条淡粉色圆白斑点的裤头来,扯开高举给众人看,上面有块暗褐色的污渍,“大家伙看清楚了,别怪我拿几个鸡蛋糊弄他们,是他们家的闺女太贱,没结婚就跟我儿子睡了!”
众人哗然,跟出来的文秀云显些站不住,张来福赶紧扶住媳妇,大张着嘴巴也懵了。
张四丫一把扯过裤头,在污渍处看了看,捻了一下,脸上闪过不解,随即高声道:“这腰身能装下两个张三丫亏你敢拿出来诓人!一个破头花十个姑娘九个有,这就是你所谓的物证?好歹毒的心肠!竟是打定主意要坑我家一个姑娘!”
说罢她扬手把裤头扔到人群中,有些问题她就是懂也不好说,刚刚做了捻的动作暗示给众人,必定会有人注意到,替她把这话说出口。
小媳妇儿面皮薄不接,中年妇女至多笑闹打趣,最后那裤头落到那个挫胖男人手上,他摸摸那处污渍,触感仍有些潮乎,再把指头放鼻尖一闻,瞬间了然。
“冯老四,你媳妇几天不让你上炕了,咋这便宜都占!”有人打趣道。
那叫冯老四的挫胖男人骂了一声,把裤头用力甩在地上,指着李寡妇笑道:“好你个李寡妇,不怪人家小姑娘说你歹毒。可小姑娘不懂其中道道儿,我们一帮炕上滚过的爷们娘们谁不懂?!这裤头肥瘦不说,上面的血迹咋还一宿过去都没干?咋还有股醋味?也亏四丫手快抢了来,否则就要被你蒙混过去,毁了人三丫一辈子了!”
此话一出,有人马上捡起来看。
“还真是!”
“给我看看!”
“李寡妇你家够阴损的,咋想出这么缺德的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