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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权的脚丫子确实很臭,合住的另一位脚臭得也不遑多让,令海洋被熏的头疼,屋子里待不住,只好找个借口出去。
刚走出房门迎面撞到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连声道歉后,和一位摩登女郎有说有笑的继续向前走,令海洋却如同被钉在原地,手隔着衣服摸到自己腹部曾受过伤的位置,浑身冰冷。
男人的脸令海洋记得清楚,因为在去南都的路上遇到的那拨歹徒里,只有那个男人没有动手,而是坐在车上指挥其他人。
所以,这件事仅仅是巧合吗?和四丫有关系吗?
令海洋看向斜对面的单人房,慢慢走过去,敲响张四丫的房门。
“哪位?”
“是我。”
“这么晚了,什么事?”
“我……”
令海洋语塞,找不到理由让四丫开门。
“身体不舒服吗?不会是又撞客了吧?”四丫想起令海洋小时候总爱闹的毛病,没有再犹豫打开了房门,见令海洋脸色真的很难看,皱眉道:“你等等,我换身衣服陪你去看医生。”
甩上房门,她迅速往里走,及至走到床边,她才听到房门碰上的声音。
“你别进来……唔!”
柔软的唇瓣被恶劣的咬出血来,四丫痛得惊呼,声音却被令海洋强势的舍挡回去,在她的贝齿间来回扫荡,最后卷住她的粉舌用力吸/吮。
无法呼救,挣脱不开。
装作顺从的把戏没有任何用,反倒成为提醒令海洋的信号,他把她搂得更紧,抱着她倒向雪白的大床。
夏天的大睡裙很单薄,他轻而易举的撕开它,少女特有的魅力瞬间暴露无遗。仅存的理智被眼前艳丽的画面冲击得荡然无存,下腹的疼痛让他更加急躁。然而四丫摸向枕下的手却让他沸腾的血液再次降至冰点,因为她的动作,一把古铜色折叠弹簧刀露了出来,正是当年他送给她的。
原来他竟然这么蠢,原来她的心竟然这么狠,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好,他成全她。
“四丫,捅这里。”
令海洋抱着四丫翻个身,让她坐在他身上,一手虚扶她的腰,一手在自己左胸前划条交叉线,帮她确定位置。
四丫前世今生从未如此愤怒过,以至于握刀的手都微微发抖。
“令海洋,你想死,我却不想脏自己的手。”
实际上四丫不是表现出来的这样冷漠,她压根不信一直牵挂着的小病猫子会变成人渣,所以她只是无法对他下狠手。
四丫说完就要起身,腰马上被令海洋狠狠握住,动弹不得。
“呵,那你怎么和令高山交待?这么好的机会被你这么浪费了,他会放过你吗?”
令海洋强暴未遂,张四丫正当防卫,他死后仍留有骂名,令高山如愿以偿,她的任务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