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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大树家小院里的花草树木因为长期没人打理挂满了蜘蛛丝,四周长满了野草,甬道中间摆放的大圆蓝白瓷鱼缸缺了个口,里面的水早已干涸,只余干裂的浅浅一层泥土。院子不复曾经的雅贵,隐隐透着股阴森之气。
上房里的灯亮着,一个男人急切的在女人身上忙活着,突地绷直身体,随即喘着粗气直接压在了女人身上。
“你压的我喘不过气,快下去。”
二丫边说边推袁震,虽然袁震是她第一个男人,但自那晚过后,她对他残存的最后一丝感情都消失殆尽,有的只有憎恶。
“二丫,隔着那么厚的东西不过瘾,我们直接来一次行吗?保证让你舒服!”
那晚过后袁震剃了胡子,重新把自己捯饬一遍,又恢复了以往的英俊模样。只是在二丫眼中,他怎么捯饬都是那个德行。
“你疯了!你想毁了我是吗?不带套我会怀孕的,到时候别说上学,就连过普通人的生活都会被指指点点!”二丫厌恶的瞪了袁震一眼,用力把他推下去,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道:“你脑子里就只想干这事了?不为自己以后好好打算一下?”
袁震看二丫这个样子也没了兴致,光着身子躺在炕上,道:“你以为我没想,我天天都琢磨怎么能回京城。可惜就连我爸妈都让我老实待在小王村,说该让我回去的时候自然让我回去了。”
权贵之家的司机是非常重要的岗位,能让袁震跟着令海洋,令家以前显然是非常器重袁震的,可他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失宠了呢?
二丫想不通,道:“那时候你到底怎么惹令海洋了,他谁都没留偏让你留下?”
袁震冷笑:“那个臭神经病,天天怀疑身边的人害他,哪是单留下我,连林老师和徐大夫都找借口支走了。”他这么多年来有苦无处诉,终于找到个倾诉对象登时来了精神,马上侧身撑着脑袋看着二丫道:“你知道他多绝吗?怀疑有人下药害他,逼死了从小把他带大的何雨清,何雨清为证明自己清白跳楼自杀了,他又怀疑到他亲哥头上,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哥脑袋开了,气的先生夫人直接把他关少管所了。进去好几个月果然老实了,出来不犯神经了,就是先生在家的时候他就不在家待,看意思是又恨上他老子了,你说他混不混蛋吧。”
二丫不知其中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微微讶异过后终于解开了缠绕心头的谜题。当年整老张家的不止李三元,他没那么大本事,从那天亮子瘦猴出现在老张家的院子李三元的反应也可以看出来。她曾经怀疑过是令海洋那波人的手笔,但是令海洋和张四丫关系好怎么会无缘无故祸害老张家呢?现在听袁震这么一说就解释的通了,令海洋是个六亲不认的疯子,连自己亲哥哥都害,何况一个老张家?
想到这她不禁恨上了令海洋和张四丫。如果不是令海洋,老张家怎么会有这场变故。如果没有这场变故影响到她,她怎么会屡次中考落榜,沦落到向男人出卖自己的身体。而如果没有张四丫和令海洋走的那么近,装神弄鬼的和他套近乎,老张家就不会遭殃,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二丫,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来以前不好的事了?”袁震把二丫搂进怀里,想她是完璧之身跟了自己,就涌起了一股大丈夫的责任和豪情,道:“都怪我那时候不在你身边,不能保护你。”
保护?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二丫深知就算当时袁震赶回来,他一个给人家开车的司机能干什么,还不是任由人搓圆按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