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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样的场景?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医生用朋友交谈的语气和他聊天。
“很真实,但是我没印象,过去应该没有过吧。”他回忆了一下配合的回答。
医生的话引导性太强,再加上容瑄本人有配合的意向,谈话并没有初次那么艰难。
“这样啊,我记得你以前闲聊和我说有一个喜欢的女生,她怎么没来?没追到?”如果换一个地方,真的就是朋友之间随口提起的一句问话。
“或许追到了,但是我忘了,就在前几天。”他抿了一口水垂眸盖住情绪。
医生已经猜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哪怕这种现象少得可怜,但纵观历史也不能说没有,只是早期的可能成功因为技术因为思维而大多都是治疗失败的。
幸运的就是几年前国外有一次成功的案例,治病要看病根,对症下药,那个案例正正巧可以为他提供一点借鉴。
幸运之上的幸运就是这个医生本就兴趣杂多,在很多领悟都有涉猎,接触到容瑄之后又特别关注了关于失忆这一块的消息,否则就没有这么好的对照了。
他一边回忆着那篇文章的内容,一边和容瑄交谈,帮他调整出一个轻松的状态,从边边角角的闲聊中提取信息,整理出了容瑄现在的情况,进一步和文章进行对照。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久,其实容瑄记忆不全,聊也聊不出太多,想详细知道两次意外具体的情况还是得找薛苧,但是容瑄只字没提她的名字,也没有表现出这个意愿,那他从尊重病人隐私的角度来说只能放弃。
一场谈话很快结束,医生端着水杯站在落地窗旁和楼下看到他的病人打了个无声的招呼,容瑄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那个病人打完招呼之后看到了医生旁边站着的人,又挥手和他也打着招呼,容瑄同样静默无声的颔首回应。
打完招呼就看着有护士寻过去,和他说了两句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视线范围,应该是进了这栋楼,具体去了何处就不太清楚。
“现在有两个治疗方案,一个保守,一个见效快,你想听一听哪个?”等那个病人走了医生才开口。
“都说来听听?”他没有偏头,视线依旧落在刚刚打招呼那个人站过的位置。
“第一个就是常规的药物治疗再加上平时多接触一些关于过去的人和事,温吞冗长的提醒大脑。”医生说完喝了口水,垂手拨动着近在咫尺的盆栽叶子。
他也不催,就静静的等着他把第二种方案说出来,以及个中利弊。
“第二种就是做催眠,好处就是见效快,坏处是具有不稳定性,虽然第一个方案也有失败的可能,但毕竟稳当,而且这个催眠只有国外的一位先生能做。”话说完了他才松开一直捻着叶子的手,又拨了两下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