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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到底是得罪谁了,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讨债鬼,不光骗了我的钱,还骗了我的心,明明说好下个月结婚,竟然人间蒸发,md!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呜呜...”
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美女,我看你是被打击的太深了吧,要不是看在你被坏男人骗财骗色的情分上,我肯定和你没完,也不看看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一身高将近一米八,年龄奔三已经六年的臭男...啊呸,大男人。
“医生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嘛,呜呜,我把一切都压在这人身上,可是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敢骗我?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满心全是花花肠子!呜呜...医生,我以后应该怎么办?呜呜...”
唉,叹了口气,虽然话说的让我生气,其实心里还是很理解你的,说真的。这种情况,无异于一个男人花了全部家当作为聘礼,想娶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回家,忙前忙后,累得跟条死狗之后,激动人心的一刻来临了。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但是!!竟然发现美娇娘老婆变成了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婆婆,其郁闷之程度,伤心之绝望完全可以与其媲美。
可是理解归理解,能劳烦您把情况说点具体点嘛?这样没头没尾我就算想帮你也没有办法帮你啊,如果你能说的更具体的话,比如你们如何认识的,比如他的长相身高特征,我记录档案以后,一定会尽全力给您帮助,直到您满意为止。当然,如果您要是执意登报引起社会舆论,指责那个负心汉,再或者报警,让警察抓住那个骗人钱财的臭男人,当然这些都可以...不是什么好主意。
而且,关于骗财骗色这事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包括今天在内,您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六回了吧...
大家没有看错,坐在我对面,衣着开放,抱着一只枕头大的小白色布偶小狗,哭得乱没形象,即使素面朝天也非常养眼,埋怨天地不公,跟棵可怜的小白菜似的水嫩的二八小美女是区区在下,不才贫道...啊呸,错了,不才区区在下的第三个顾客。说是一个富家千金,从小和姑姑一起在海外长大,这不,回来都快一年了还不习惯这里的生活环境,她那有钱的老爹就给她找来手下一个比较受信任的帅哥精英帮她熟悉环境,谁知道这小美女不知怎么地,就这样被人家勾搭走了,然后莫名其妙的被所谓的帅哥精英一脚踢开,彻底失恋以后跑我这小诊所每天对着我又哭又闹,让我很是头疼。什么?你想要她的联系方式?还有姓甚名谁?抱歉,身为医生的准则,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况且...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至于名字,她叫——“第三号顾客”。好吧,只能告诉你们她姓姚,其他资料,哼哼...我是心理医生,不是人口普查专员。
说起来,这位姚美人来我这里其实很戏剧化。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吧,刚参加了同学聚会,我喝得不高,顶多看人有了重影。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然后突然嘴巴痒,烟瘾犯了。摸遍了全身都没有烟,一拍大腿,恍然,我媳妇昨晚把我藏在鞋子里的烟和内裤上的小包里的打火机取走了,说是我抽烟的颓废样实在太帅了,怕把人家小情侣拆散了。本来打算买来着,一来没有钱,媳妇管得严,一天就给我两块钱车费。二来嘛,想着不是同学会嘛,噌几支烟抽抽也是能解馋的,所以...能节约就节约呗,咱是家有媳妇的人,咱可不能跟人家比。
可是烟瘾犯了吧,这跟瘾君子犯了毒瘾没啥区别,肠子心肝都挠心挠肺地叫嚣着,嗓子眼干渴得厉害。加上喝了点小酒,酒壮熊人胆,我豁出去了,掏出了几天上下班走路节约下来藏在我那双堪称臭豆腐的袜子里的十来块钱,找了个破旧小公园旁边的小卖部,跟做贼似的探头探脑买了一包烟,趁老板用着一种极端嫌弃的眼光打量手里十块钱的时候,我偷偷顺走了一包火柴。我摇摇晃晃地站在小卖部窗户口上,那留着八字胡的店主偷偷捏了一块板砖在手里,我已经出现重影的双眼竟然都神奇般地看到了。买了烟之后,顾不得形象,往那生了锈的椅子上一靠,开始吞云吐雾起来。脑子里的氧气被烟雾一熏,顿时思维都模糊起来。眼睛一闭,正打算天为被地为床睡一觉,却被一阵嘤嘤...呜呜...的怪异哭声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酒意都醒了一大半。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两抹惨白惨白的影子在不断靠近。白影越走越近,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它的脸,红的白的黑的一片,高耸的胸部是一片湿漉漉的红色液体。前后无路,那两抹白影还知道夹攻,老子脑子一下子就懵了,不会吧,想不到老子英明一世,竟然最后栽到怨鬼身上,还是一个长相又丑叫声又难听的女鬼。眼见着女鬼越来越近,我这双脚竟然跟施了定身术似的,拔都拔不动,惨了,完蛋了,死了,我不禁惨叫一声:“丫的,女鬼啊,闹鬼啊,救命啊啊啊~~~~~!”
我在忏悔,我真的在忏悔,我知道错了,唉,想老爸老妈生的我如此的帅气凛然,潇洒飘逸,让我太遭人妒忌了,不单遭人恨,这回还彻底被鬼惦记上了,这回恐怕不死也脱层皮了。
那女鬼也惨叫,戴宗附体似的朝我奔来,抓住我的胳膊,大力士一样用力摇着,声嘶力竭地琼瑶剧版呐喊:“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你不爱我?到底为什么你不爱我?你们这些臭男人,臭男人!!”
那叫一个凄凉,那叫一个悲伤,那叫一个哀怨...
莫非最近阴曹地府剧场正在热播琼瑶的电视剧?可是我记得那几位红得发紫的演员们现在还在世吧!不管怎么说,从热衷琼瑶剧这点看,她肯定和我家媳妇很有共同语言。
被酒精和烟毒荼毒一遍的脑袋本来就晕乎乎的,加上被女鬼抓住一阵毁天灭地的摇晃,然后脚下一软,跌坐回椅子上。
女鬼也顺势朝我扑过来,我只觉得胸腔一闷,脑门一阵剧痛,光荣地晕了过去。晕之前我还庆幸了一下:还好晕了,否则要是我借酒装疯,发生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不肖我媳妇亲自动手,恐怕我只能继承我师兄东方不败大教主的优良传统去练习《葵花宝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