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两人之间的结局如何,端看傅行野如何决定如何作为。
眼看还有三天就要到除夕了,傅行野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更没有联系聂长欢。
聂长欢等到这时,突然就有点看开了,觉得这段感情究竟何去何从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她倒是突然醒悟过来,眼看就要到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了,她还整日这样消沉、这样影响家里其他人的情绪,很不应该。
她决定关注身边人,所以在这天一早就收拾了起来,还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带着家里人一起出门,决定去商场逛一逛,并给他们买些衣服什么的。
……
傅行野坐在办公室里,累到神经都麻木了般,整个人窝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陈焰川端了一杯黑咖啡进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后推到他面前。
傅行野抬眼看他,像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似的,喊了声“焰川”。
陈焰川点点头,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在办公桌这边坐下:“三哥,还有两天就过年了。”
傅行野神色一动,偏头去看落地窗外,喃喃道:“这么快吗?”
陈焰川点点头:“颜颜已经走了一周多了,我听江舟说,你这一周多里,睡觉的时间加起来不到20个小时。”
“我还没有想到安置傅楚成的办法。”傅行野提起这件事,莫名就控制不住地急躁,他想起聂长欢日日夜夜都在等自己的消息,干脆站起身来,他往前走了几步,又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要去干什么,顿了顿又走回去坐下了。
陈焰川看着他焦躁难安的模样、看着他眼下明显的青黑和下巴上的青涩胡茬,觉得傅行野好像一夜之间就沧桑了,所以他一向斯文俊秀的脸上也阴云重重。
一想到那是楚颜的孩子,陈焰川也说不了什么狠话,毕竟颜颜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即便她后来变坏了,但交情不可能也跟着坏掉。人都是念旧情的。
所以陈焰川想来想去,最后说:“要不我尝试一下找找楚郁桥?”
傅行野苦笑了声。
陈焰川知道他的意思,解释说:“他们好歹是亲兄妹,现在颜颜没了,楚郁桥作为兄长,多少……”
陈焰川努力寻找楚郁桥的优点,却完全找不出来。一想到楚郁桥在几岁的时候就因为用石头砸人脑袋直接被傅震给送走、后来就越发不守规矩的往事后,陈焰川也沉默了。
陈焰川染上了抽烟的习惯,这会愁闷,就摸出烟问傅行野要不要。
傅行野朝他伸出手,拿了根烟刚喂进嘴里,秘书室里一个新来的秘书就切切地敲了门:“傅总,外面有人急着见您。”
陈焰川依旧是当初在秘书是当领导的习惯,见秘书这么没规矩,站起身就想说什么,结果傅行野侧首定定看着秘书:“有说叫什么名字吗?”
“他说他姓楚,傅楚成的楚。”
傅行野撤回视线,眼睛里的光亮黯淡下去。
陈焰川却瞳孔一缩,吩咐秘书:“让他进来。”
听着秘书的高跟鞋声远去的时候,傅行野看着陈焰川,摇头轻笑。
陈焰川说:“他既然敢主动来找你,咱们就试试吧。”
话音刚落,那天见过聂长欢后连衣服行头都没换的楚郁桥走了进来。
傅行野和陈焰川同时抬眼看他。
楚郁桥低着头,在原地站了会儿后他抬手摘掉头上的黑色鸭舌帽,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将帽子捏了又捏后才抬头,望着两个人扯唇笑了笑。
陈焰川不动声色瞧了眼他一身脏污和脸上轻重交替的伤痕,没说话。
傅行野定定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楚郁桥没像以前那样一刀一个地方就找个地方瘫着坐着,而是就站在原地。
他耸了耸肩,像是自己给自己缓解尴尬后才笑笑,开口:“没打扰到你们谈正经事吧?”
这说话的语气简直不像他。
陈焰川眉眼微抬,这才开口:“别绕弯子了,说吧,你来干什么。”
楚郁桥又低下头,两只手玩弄着那顶看起来就很旧的鸭舌帽,好像他的全部依仗就只有那顶帽子能给了。
就在傅行野快要没耐心的时候,楚郁桥玩儿帽子的动作一停,朝他看过来:“没什么,就是过来跟你说声谢谢。”
说到这里他偏过头并把鸭舌帽扣在头上、压低帽檐遮住眼睛后,他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哪怕颜颜她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你还愿意这么给她善后,就……反正谢谢你,傅……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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