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这话,师父私下和我说过就忘了吧。”宓葳蕤适时露出一抹黯然,“五皇子是龙子,我不过做了该做的。”
原本的计划因为今次的超品丹药打乱,窦章不免存疑。
他紧盯着宓葳蕤的表情,故意出口试探,见宓葳蕤一直平静的脸终于露出些许失意之色,心下稍安。
若是到了此时还能面不改色,那心思不免太过深沉。
现在看也就是生性比旁人淡漠些而已。
想到这,窦章看着宓葳蕤的目光少了几分审视,“之前在宫中接到消息称五皇子遇刺,圣上听后震怒,直言不过是心疼五皇子体弱才让他在白露山静养,竟会有人认为他对五皇子不喜。”
“五皇子本就是天潢贵胄,刺杀之人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宓葳蕤慢条斯理地说道,“神狐在上,报应不爽,定会严惩这些大奸大恶之人。”
窦章一时语塞。
刺杀一事虽说他并非主使,可从头到尾都有参与其中。
宓葳蕤这话妥妥是把他也算了进去。
此时站在青丘殿,窦章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回头看了一眼神狐的雕像,尖尖的嘴巴微微上扬,眯着眼神态慈和。
可就是这副和往常一样的表情,窦章许是因为心虚,总觉得似笑非笑仿佛窥破他心底埋藏最深的秘密。
心慌间窦章碰到一旁的拜垫。
木板摩擦地面的响声,在空旷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师父,怎么了?”宓葳蕤笑着问。
“无事。”窦章勉强笑笑,“下周的讲习照旧吧,你今日炼出超品丹药,足矣让他们心服口服。”
“是。”宓葳蕤听着窦章骤然变快的心跳声,感觉通体舒畅,“若是无事,那弟子就先告退了。”
“去吧。”窦章也不欲多留。
宓葳蕤转身慢慢朝外走,快出殿门时,窦章的声音再度传来,“年前要举办两年一度的祭神仪式,到时圣上定然会亲临白露山,祭神结束正好带五皇子一同回宫。”
“你莫与五皇子走得太近,不说名声如何,你若是越了界圣上怕是会先容不下。”
“弟子知晓了。”宓葳蕤回身点点头。
然后推开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