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皱眉:“您想说什么啊?莫名其妙的。”
薄屿庭喉结微微滚动,硬挤出一个稳重可靠的礼貌笑容来,说:“荀老,我可以解释。”
林雾:“?”
……
十分钟后,林雾与薄屿庭一并在客厅里并排站着。
荀老坐在真皮沙发上,钱叔满脸无奈的站在荀老身边,劝荀老消气。
“这叫我怎么消气?!”荀老看到对面沙发上明显是人睡过的被褥毯子,板着脸道:“老实交代,你们怎么会住在一起?!”
林雾有点明白了,皱眉道:“不是住在一起,是……”
“没问你!”
荀老立即打断林雾的话,转向薄屿庭道:“你个小子,说清楚!”
薄屿庭深深的觉得,就算是先前一直毫无头绪的“511”案,都没令他这么头疼过。他真诚的解释道:“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雾雾是朋友……”
“雾雾这么亲密的称呼,是你现在能叫的吗?”
“……和林雾,我们在北城一起做过很多事,看彼此都挺有眼缘,就成了朋友。到京中后,因着先前做邻居还不错,在这里也继续做了邻居。她昨晚不是去了您那见一位教授,来不及收拾这里,便叫我替她收拾着。只是我公司还有事,忙完再来给她收拾时已经挺晚了,没有收拾完,您看看那边就知道了。”
荀老循着他指的看,确实是急匆匆收拾的迹象。
“后面因为太晚,也挺累。我顾着林雾这边,没顾上收拾我那边,林雾善良,就叫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夜。”薄屿庭说。
林雾一听就想说自己没他说的那么善良,因为她真没想到留薄屿庭过夜休息,但被薄屿庭一个眼神止住话头。
而荀老狐疑的看看周围,其实已经信了大半,他问道:“你昨晚真是在沙发上睡的?”
薄屿庭言真意切的道:“荀老,真的,不信您可以去摸摸那边沙发,还有余温呢。您真的误会薄某了,薄某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我尊重林雾,也很爱护她,不会做任何对她名声不好的事,只是昨晚实在情况特殊。”
荀老凉飕飕的道:“可你才骗了老夫,有什么人品可言?”
薄屿庭噎了下,脑子飞快转动,道:“那是晚辈真的怕您误会。其实晚辈也不算骗您,如果林雾喜欢隔壁哪栋,我完全可以给她,只要她住的高兴就好。本来今儿上午,我也是要带她去过过眼的。”
荀老冷呵一声:“你以为老夫很容易被蒙混过去吗?现在说的是你为何骗老夫,可不是你对雾雾咋样。”
薄屿庭:“……”
薄屿庭这实在是没办法了,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林雾,低声叫她:“雾姐。”
对面荀老和钱叔齐齐露出见鬼似的荒谬表情。
你堂堂薄家人,竟然……
林雾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挡住薄屿庭,道:“你们行了,是我要留下薄屿庭的。他费心费力帮我,我感谢他,留他休息不可以吗?再说,要真如你们想的,他有别的心思,可他宁愿放着家里的舒舒服服的床不睡,也要特地在我这儿睡沙发委屈自己,你们信吗?有那么蠢的人吗?”
荀老和钱叔:“……”
该说不说,你现在就有点蠢子在身上的。
要真是目标是你,睡沙发怎么了?就是睡地上,恐怕他也很乐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