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说的什么玩意儿，什么叫是她又不是她？

“难道你，认错人了？”林雾说，“就跟我师父一样，认错我了？”

她和摩川当初在石室里第一次见面，摩川就好像将她看作他人。

尽管摩川给的解释挺合理，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想的没错。

“不，我和他都没认错，十三年前我和他都见过你。”栾执一字一句道。

林雾更一头雾水了。

“你就算了。我师父……他十三年前在岭南，那时我没去岭南，不可能见过。”

栾执苦笑：“等会儿你就明白了，这……也和我方才说的，能救薄屿庭他们的法子有关。”

林雾立马不纠结了，问到底是什么法子。

她只想知道这个。

栾执让她先跟着他走。

林雾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薄屿庭他们他们人呢。

“他们都死了。”

栾执一句话，让林雾变了脸色。

林雾想都不想的排斥否认：“不可能！他们不……”

“这里是什么样子，你已经看到了。如今，地下城中仅你和我两个伙人。”

“那也还有关臣和陆归池呢！”

仿佛只要能证明栾执说的是错的，其他人就还能好好的，林雾说：“我们一起来找地下城，陆归池和关臣先我一步坠海来到这里，他们才刚来……”

“林雾。”栾执轻声打断她的话，“陆归池和关臣，我的确见过他们，但这已经是许久前的事了。”

林雾戛然而止。

“是你，你昏迷了很久才醒。”栾执轻描淡写着，说出残忍的真相。

地下城里处处诡异，他们走的几步，实际已走出很远的距离。

说话的工夫，他们到了目的地。

栾执指指前面。

林雾迟缓的扭头看去。

他们停在了一处废墟前，里面只堪堪能住人，有点生活过的痕迹。

但栾执指的不是这个。

林雾视线上移，看到远处半空中有个很庞大的法阵，中心是一团白光，看不清楚阵源是什么。

他们离的很远，绕是如此，林雾也感受到了法阵中蕴含的那磅礴又可怖的力量，叫人不敢靠近。

“那法阵的下方，就是地下城中心，原先封印天外异物的地方。”

“而那个法阵，是薄屿庭他们成功做到打开空间裂缝后留下的。为做到，他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还设计让地下城的原住民涉入其中，成为血祭的力量之一，以报你们池家人的仇。”

他回头看向林雾，“其实那个法阵先前就要消失了，是陆归池和关臣突然出现，主动进去，让它维持了下去。”

“但它也快要消散了。你再晚一点来，就会错失最后能救他们的机会。”

林雾久久难以回神，哑声问：“通过那个法阵……救他们？怎么做？”

“这要看你。”栾执深深的望着她，“我想你昏迷那么久，是因为靠近了地下城后，你真正该有的力量在一点点恢复。”

“现在的你，应该能够撑着顺利横穿时空裂缝，回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