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萝莉其实是神经非常大条的一个存在,她之所以颤抖是因为她冷了饿了。那些混蛋说小萝莉在县衙有暖盆,其实暖盆已经熄灭了。就此一来二丫是个规矩的人,不会未经许可自己动手。
好在王雱现在是葫芦娃,身上集中了七八个差人的披风,赶紧的,撸了三件下来也把二丫裹成一个葫芦娃。
陈建明办案不给力,相当保守,却是个温和的人。看着这对兄妹的互动,让他想起了少年时候和弟弟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于是老陈非常感慨。
陈建明忽然笑道:“衙内生于官宦世家,是当今皇帝封的神童,令尊大人是当代文宗大家之一,如此家学渊源,如此噱头,倒也让本县愿意亲近,于此深夜无事之时想和衙内聊聊,切磋切磋,不知衙内意下如何?”
王雱道:“那你说啊?”
“早前在荒野小店中,衙内不想走,却又不愿意说话,看似是有别样心得,能说之让本县分享吗?”陈建明道。
“陈大人你又想套小孩子的话了啊?”王雱道。
陈建明不禁老脸微红。
王雱寻思老陈你当我傻啊。你在这裏实则是盯着我和二丫,让我没机会和二丫串供。
此种情况下小爷敢开口就见鬼了。我是小孩子,只要不开口就永远不会有错,然而开口说错了,那不是立个靶子给你们用于攻击我老爹?
老陈有些尴尬,还真的是在防止王雱和王小丫串供呢。
毛驴小宝也在这裏。这头驴之所以可以在这裏,是因为它一不在二丫就哭,于是大家就把驴牵来这裏了。
“唵呜。”毛驴叫了一声。
“然后呢?”王雱咬着指头道。
“唵呜。”毛驴又说话了。
王雱头疼的道:“我知道你是毛驴小宝了,然后呢?”
“唵呜。”
“哦,原来如此,再然后呢?”王雱继续套取小宝情报。
“唵呜唵呜唵呜!”毛驴连续叫唤几声。
王雱又给它一掌道:“到底说了还是没说,结论都没有,你以这么重要的语气说了有个卵用?”
“唵呜。”毛驴不服气的样子。
王雱险些摔倒,又顺毛摸摸它的脑壳道:“我知道你是毛驴小宝了,我是问你她到底说没说?”
“唵呜。”
“这样我就放心啦。”王雱又拍拍毛驴的脑壳。
“……”陈建明觉得王雱怕是疯了,捻着胡须道:“衙内高人呐,和一头毛驴都聊的如此起劲。”
“你不懂,这不是普通驴,乃是一头神驴。”王雱嘿嘿笑道。
“厉害啊,衙内这么小就能鬼话连篇,难道也是家学?”陈建明讽刺道。
汗。王雱寻思,我说的是真话好吧?
王雱也不肯定这头驴是不是穿越过来的,然而小宝它就是有些神奇,自从它踢了小爷我的脑壳一脚后,真的仿佛心有灵犀了,王雱真的知道这家伙说什么,尽管它说任何东西都是一句“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