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感觉有两只无比温柔的手给大雱捏肩膀。王雱对此女仆的手法很是满意,便伸手摸摸她的腹部,又顺着往上。
啪——
快要攻陷山头之际被后脑勺一掌,听白玉棠的声音呵斥道:“你简直改不掉吃屎的脾气,人都看不清楚就乱摸?”
王雱把盖脸上的湿巾拿下来道:“你冤枉我了,我知道是你,一点动静都没有,没任何脚步声,当然只有你能做到啦。总不会展昭和老廖来给我这裸男温柔的按摩吧?”
这么一说大雱自己也惊悚了起来,以往还真要看清楚了。
大白偏着脑壳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这才不多说了。
接下来继续给丈夫按摩。但王雱老不安分,试图把白玉棠拖入桶里去。然而大白宁死不从,表示除非正式嫁入王家,否则绝不失身。
王雱之前在上清宫上了老赵的当,吃了不少玮哥,现在可咋整呢。
最终,老奸巨猾的大雱便凑在大白姐的耳边,口中念念有词的嘀咕了一阵子。
初听时候她除了脸红,还大怒,又给他后脑勺一掌道:“你整天哪来如此多的坏水,打死我,我也不含着那东西。”
“肤浅了不是,那又不算失身。卢方总不可能猥琐到连这也交代过你吧?”王雱嘿嘿笑道。
大白又一想,似乎有些道理,于是就被忽悠了,开始以潜水员的姿态进入了桶里。
“咦……嗯嗯……嘿……”
王雱继续用湿巾盖着脸,暗暗觉得好笑……
赵宗实觉得白玉棠太漂亮了,每次见她,都能发现她比上次要好看些。
此番小赵进入王家后院,发现白玉棠神色古怪、且鬼鬼祟祟的在猛漱口、猛刷牙,也不知道闹哪样。
“白都头在啊,有礼了,在下特来拜访小王相公。”赵宗实抱拳见礼道:“你怎么……这时候刷牙漱口哩?”
白玉棠神色古怪的摇摇头,转身离开的时候道:“那混球在裏面,对了他是个骗子,你别听他的鬼主意,别听他的任何建议。”
这大美女就此点不好,任何时候都是冷冷淡淡的,非常骄傲。
进入屋子后,赵宗实发现大雱容光焕发,一副干了坏事的满足样?
小赵非常确定,汴京那些有权又有钱的人,搞定了樊楼某难缠大腕后,大抵就是这幅嘚瑟样。
赵宗实对此羡慕嫉妒恨,觉得自己非常悲催,几乎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被皇后娘娘召见进去听训,还要被老师吕公着训斥,总说要勤于学业,修身养性,戒除色心啥啥啥的,真是听也不好,不听更不好。
大雱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懒洋洋的道:“小赵哥哥找我有事吗?”
赵宗实这才道:“无其他事,得知你凯旋归来又身有疾病,特来探望。”
“怎么只是你一个人,平时你不是喜欢和杨大傻一起、带着一车枣子来看我吗,所以枣子呢?”王雱好奇的道。
“好叫小王大人得知,杨怀玉当值,被调遣出京,去南方配合老狗他们的一些侦查。”赵宗实如实道。
王雱有些皱眉觉,但也不能多说什么,总不能因为危险就把穆桂英的儿子叫回来吧。要做到这事当然不难,但影响会很不好。
“不管了,他不在就不在吧,今个我请客,咱们樊楼去耍耍。赵大哥你怕是憋坏了吧,别听她们的,该开车要开,此番看中哪个女子就哪个,我给你亲自安排。作为将来的大枭雄怎能没见过世面对吧,今个兄弟我给你主持破处大业。”王雱搂着他的肩膀进行蛊惑。
赵宗实忘记了白玉棠的提醒,却也尴尬的摇手:“不苦不苦,哥哥并不觉得苦,也不敢自诩将来的枭雄。‘母后’和老师都教导说天将降大任者,必要能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王雱一脸黑线的打断:“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是吧?”
赵宗实险些昏倒。他……这纨绔子弟竟能背出来,而没用他那着名的“啦啦啦”代替?
小赵对大雱的学识顿时惊为天人,又好奇的问:“大雱,你觉得这些话有道理吗?”
“听真话吗?”王雱道。
赵宗实急忙点头。
王雱便嘿嘿笑道:“客观的说,我对这些理论很绝望,但它真有些道理的。我家毛驴就是例子。”
赵宗实不禁一阵郁闷,内心裏被压制久了,很想听离经叛道冲破阻隔的勇士大雱说“这是屁话”,那才方便上车不是吗?
“哎呀你不要把身体实际需要往圣人理论扯,你就说嘛,我发车你上不上?”王雱最后又道。
妈的拼了。
小赵觉得圣人理论的确需要膜拜一下然后传承下去,只不过大隐于市,一些大德高僧的最高境界修行、也表现为了酒肉穿肠过什么的。
于是怀着兴奋的心情,果断跟着大雱去樊楼,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