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呢?北面没有敌人?”哈桑耶夫猛的把望远镜转向北面,北面一直到河岸也出现了自衞军的哥萨克游骑,不过人数比南边要少的多,顶多也就一个骑兵营的样子,南边至少是一个骑兵旅!
“妈的,大意了,早知道应该等38师上来汇合后才一起北进,沃帕斯科夫那个混蛋呢,就是你,你怎么没被自衞军砍死,叫你派侦察连注意搜索保持警惕,你看看你的第二旅都打成什么样了?”师长哈桑耶夫扭头看到脸上还留着一道鞭痕烟熏火燎的第二旅旅长,气就不打一处来。
尼玛,“这才一个照面功夫,第二旅就叫自衞军给打垮了,你怎么带的兵?”哈桑耶夫忍不住又踹了沃帕斯科夫一脚,衝着他吼道。
“师长,这哪能怨我呢,旅部侦察连一个没跑回来,一早就被人家包了饺子了,谁知道在这地方就能遭遇自衞军骑兵啊,本来师部不是说战场至少也得再往北面推进10公里的么,这帮自衞军兔崽子马骑的真好,腿也忒快了,不过师长,刚才冲回去的时候我将功补过,一口气劈死了两个哥萨克骑兵,还给您和政委各弄了一把顿河产的马刀!”第二旅旅长沃帕斯科夫委屈的叫着怨,一边却递了两把刀鞘华丽漂亮的马刀上来,政委哈斯诺夫上前接过了马刀,分别抽出一看,果然寒光四射端是两把好刀,便笑着打着圆场道,“师长,我看第二旅也是尽力了,咱们步兵平原地带遭遇骑兵逆袭,边打边撤能跑回来一个团就不错了!这把刀却是不错,估计最少也得是个哥萨克少校的佩刀,您收着吧!”说着政委把手里成色好的那把马刀递给了哈桑耶夫身边的勤务兵收好,另一把刀交给了自己的衞士。
“哼,侦察连没了音讯你就不知道提高警惕?你的旅政委呢?”哈桑耶夫没好气的衝着沃斯帕科夫道。
“政委带第三团,这会儿……估计是和全团一起陷进去了……师长你听,除了炮还在响,枪声都停了,第三团估计全军覆没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打?师长你放心,第二旅没有孬种,打剩一个团我当团长,打剩一个营我当营长!”沃帕斯科夫这会儿又恢复了原先的英雄好汉的模样,至少脸上被哈桑耶夫抽的那一鞭子带来的伤痕,没半个月估计且好不了。
“哎!出师不利,还是大意了,咱们一早派到喀山附近的师骑兵侦察营估计也叫人包了饺子了,要不然半小时前就该有情报发回来!”哈桑耶夫懊恼的一拍大腿道。
原来为了第十集团军虽然防线最北面的步兵第37师和步兵第38师分别布置在捷秋希和布因斯克,但吉季斯却让哈桑耶夫的第37师派一个营的骑兵带着电台运动到了喀山南岸第三集团军防线的后方进行监视和了望,并随时汇报敌人动向。
钱田夫能在王庚的联军司令部里脱颖而出,除了蒋鸿遇和畑俊六的大力推荐之外,和他自己的军事才华分不开,钱田夫和畑俊六、石原莞尔和板—垣等不同,这厮天生就是个纸上谈兵的能手,而且他热衷于图上作业,反而不喜欢亲临第一线去带基层部队作战。
钱田夫这厮其实是一个相当自大和骄傲的家伙,当然,他的才华,之所以能被发掘出来而不是淹没在人海中,首先归功于他的学长,曾当过王庚南苑参战军参谋长、教导团团长的蒋方震的推荐。
蒋方震同样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三期步科毕业,当年蒋方震能留学日本读陆军士官学校,离不开三个贵人的赞助,而去日本之前,蒋方震入读的是浙江大学的前身求是学员,学院中和蒋方震关系非常之好的一个同学钱均夫,就是钱田夫的堂哥,当然钱田夫比这位堂哥要小的多,蒋百里和钱均夫在求是学院做同学的时候,这位中校参谋当时才是个七岁的顽童。
此刻这个时空的1918年,钱田夫的堂哥钱均夫在北京的政府教育部当司长,而比他早十期的学长蒋百里同志已经是山西督军兼参战军整编师师长,而钱田夫同学,加入参战军一年一来从个中尉升到了中校,并由蒋方震推荐给蒋鸿遇带着一起来到了联军司令部。
如果说畑俊六、石原和板—垣这三个日本陆大毕业的高材生之前占据了联军司令部作战室的前三名作战参谋的位置,那么只有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十三期步科毕业学历的钱田夫陆军中校,则可以算是排名第四的优秀参谋!
这也是连畑俊六这样心气高傲眼高于顶的家伙也向王庚推荐他的原因,虽然25岁的钱田夫还只是一个中国陆军中校,事实上,在王庚这个挂着总司令的头衔,其实却是连总参谋长的职权也一把抓的家伙之外,特别是在蒋鸿遇这个参谋长兼任了后勤司令之后,我们的钱田夫同学,以陆军中校的身份,担当起了联军和中央方面军参谋长的职责。
“唔……高尔察克看来有变化啊,苏俄红军方面呢?伏尔加河左岸的第十集团军已经向北出动了么?”钱田夫笑着道。
第五百七十三章(下)非军事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