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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话语传入耳中，江雾的眼神有几秒钟的呆滞。

他猛地后退一步，蹙眉，厉声道：“宋芒芒，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这个女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宋芒芒有些受伤地看着他，撇嘴，“和你告白，也算是玩花样吗？”

江雾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见状，宋芒芒轻轻叹了口气，她垂了下眼帘，随后装出无所谓的模样，“算了，就当我在开玩笑吧。”

她挤出一抹笑，“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吧。”

“……”江雾的眉头反而蹙得更紧了。

眼看着又有人要过来敬酒，宋芒芒迅速地调整好情绪，扬起温柔得体的微笑，主动地挽住了江雾的胳膊，轻声道：“我一定会当好应酬的工具人的，放心。”

江雾又瞥了她一眼。

她的脸上已经不见刚才的伤心惆怅，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他都不禁有些失笑。

到底哪一面，才是她的真面目。

不过客人已经走至跟前，江雾也收起了困惑和好奇，举起香槟，与宾客寒暄起来。

陪着江雾应酬了一大圈，宋芒芒笑得脸有些僵，她凑到江雾耳边，低低声道：“老公，我去一下洗手间。”

江雾斜了她一眼，点头。

宋芒芒这才松开他的胳膊，转身朝着洗手间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