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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高,看的远,你所承载的,必定是你脚下的高度。”
身为一国王爷,本便如此。
帝久覃做的,已然不错。
帝久覃怔住。
所承载的,是脚下的高度……
皇叔的意思是,他是王爷,他站的有多高,那他承载的便有多重。
皇叔在告诉他,这些是他必经的。
帝久覃的心,突然震动起来。
而他心中的痛苦,未有了。
他看着帝聿,“皇叔……曾经也遇到过这般事?”
问完,帝久覃低头苦笑。
他在问什么,这必然是遇到过的。
皇叔十岁上战场,至如今已然二十载,这样的年岁,经过的比他看的,知晓的要多的多。
“你做的很好。”
帝久覃一瞬僵住。
帝聿看着他,“你如若不强撑,本王来,亦晚矣。”
隔壁卧房。
商凉玥在研究新药。
帝聿的。
她相信昨日自己炼的药管用,但她还要炼。
剂量更大的,效果更好的。
她发现,武功高强的人极容易受内伤。
而一旦受了内伤,便会各种受制。
她得多炼药。
不过,要想药好,不是那般容易的。
商凉玥坐在凳子上,蹙眉咬笔头。
白白在旁边玩,看见她咬笔头,亦拿过一根笔杆,在嘴里咬。
尝尝什么味儿。
不然主子一直拿着咬做甚。
然而,笔杆能有什么味儿?
除了木头和胶漆,啥味都未有。
小东西苦了脸,看向商凉玥,小脸皱的更紧了。
主子这模样也瞧着不是很好吃,可主子一直咬着。
这是为何?
难道,这般咬着便会好吃?
小东西想着,如商凉玥一般拿着笔杆,咬着不动了。
帝聿进来,便看见这咬着笔杆的一猫一人。
画面着实有些滑稽。
突然!
那咬着笔杆的人一拍脑袋,出声,“我怎的这般笨!”
说话间,脸上都是懊恼。
她这一下,把旁边同样咬着笔杆不动的白白给吓到了。
小东西身子一抖,笔杆掉落,但它反应快,把笔杆抱在怀里,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商凉玥。
主子怎的了?
帝聿看着这模样的商凉玥,脚步停下,随之走过来。
商凉玥还未注意到帝聿来了,她拿过笔杆就在纸上画,嘴里不停的说着,“我都忘了,以前有金丝软甲。”
“这个穿上,怎么都会好一些。”
她之前完全未想到。
金丝软甲刀枪不入,而且一掌过来,能消退许多力。
不说这金丝软甲能让一个人完好无损,但怎么都能让人不至于成重伤。
而只要不是重伤,一切也就都好办了。
小东西也未注意到帝聿来了。
因为它现下全部的心思都在商凉玥身上,完全忽略了四周的情况。
直至,一道阴影笼罩它。
小东西嗖的转头。
帝聿站在它身后,目光落在商凉玥面前的图纸上。
商凉玥在画图,一件类似里衣,却未有袖子的图。
这样的图,帝聿从未见过。
但他不惊讶,亦不意外。
至如今,在商凉玥身上,不论她做出甚,说出甚,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小东西看着帝聿,再看向商凉玥,抱着毛笔,一下跳到商凉玥面前。
“喵~”
坏人来了!
商凉玥,“白白,我现下忙,自己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