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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结于心。”
暗卫低头,“是的,王爷。”
顿了下,紧跟着说:“覃王殿下一直呓语,昏睡不醒,从昨夜到现下,不曾醒过。”
帝聿眸子里有了变化,这变化不大,却也足够让暗卫感觉到。
暗卫不敢再出声,头低着,一点动静都未有。
突然,厢房里气息变,书落在书案上。
暗卫抬头,那书案前已然未有帝聿的身影。
黎州城內,原本热闹的气氛变了。
为何?
因为有一个消息又在黎州城內传开。
而这个消息不是别的,正是暗卫刚刚与帝聿说的消息。
“什么?辽源人还真敢这般说?”
“可不是?刚刚你未看见晋王殿下出城吗?”
“晋王殿下出城的方向,可是南明山的方向。”
“看来是真的了。”
“哎,这张鱼怎会是夜姑娘?还真是……”
“莫说莫说,小心掉脑袋。”
“……”
那说话的人赶忙闭嘴,旁的人亦是。
一个个都不敢出声了。
很快,小团队散开。
不再说。
掉脑袋的事,没有人敢做。
不过,不敢做不代表不敢想。
一个个面上不露,嘴上不说,心中可是想着的。
甚至许多想法都在脑子里,心里,绕了了九九八号十一道弯。
也就是因此,让这热闹的黎州城气氛变了。
菖逍在热闹的百姓中,不过,他不如往常在集市上走,抑或是吃东西。
他今日在一个摊子前,拿着毛笔给人做画像,写家书。
他把一封家书写好,给百姓,百姓看书页上的黑体字,脸上浮起笑。
许多百姓不识字,他们想写信给远方的家人,写不了,这时候就要专门的人来写。
然后付银子。
菖逍,“你把此信送去,你家人瞧见后,定能知晓你所说之事。”
“好,好,多谢小兄弟。”
“多谢。”
百姓把银子给菖逍,拿着家书满心欢喜的离开。
尽管不知晓家书上写着什么,她亦高兴。
菖逍把银子放兜里,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他一开始写家书,作画不收银子,但被打了一顿后,他开始收银子了。
因为他不收银子,别的写家书,做画的人便没法赚银钱,没法养活家人了。
他这是断人财路,不好,不好。
不过,收银子后未有多久他便又被打了,因为他收的银钱少,搅乱了市场,同样断人财路,让人无法活。
自此,他收钱和人一样,公平竞争,总算好了。
可很快,他又被包围,差点被打。
因为,他收银子,和他们收一样的银子,还是有许多人来他这,导致他转了许多银钱,同行依旧无甚生意。
依旧养不活家人。
最后,他只得放弃这个行业,去村里教书,教孩子习字。
这般,他才未挨打。
如今在这黎洲城,他又再次摆摊,这次主要是他身上无甚银子了。
不赚点银子,他都没法住客栈了。
无法,只得重操旧业。
好在,黎洲城治理的不错,他在此摆摊几日了,未被人拦着挨打。
不过,即便挨打他也要赚银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