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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霸气话落,场上的神农帮的部众与无量剑派的弟子,皆是一片哗然。
“我没听错吧?花无缺连天山童姥都不认得?敢这么说话?!”
“你没听错,我确确实实听到他这么说了,神农帮的帮主还呆在那里,怕是被吓得不轻!”
“灵鹫宫凶名赫赫,比之移花宫也不遑多让,这花无缺当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这话要是被灵鹫宫的人听去,上报天山童姥,花无缺恐怕是免不了麻烦!”
“呵,依照传闻中天山童姥乖戾的脾性,她绝不会顾及移花宫的面子。
花无缺何止是麻烦,起码是得被一顿生死符伺候,从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提及天山童姥,在场的人皆是神情惶惶,她的凶名俨然已是深入人心。
更有各色的眼神,齐齐朝一脸温朗无惧的花无缺射去,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倍感同情可惜的。
刚横空出世的一代绝才,就因为一句话,而将遭致祸端黯然陨落,怎能不叫人感到遗憾。
嘈杂声传到了左子穆的耳中,他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暗道:“此子好胆”
他思考的东西不同,着重关注的,乃是现在的局势。
眼下花无缺跟睚眦必报的司空玄杠上了,偏偏前者还无惧于天山童姥的名头,霸道的很。
左子穆就算再傻,也该明白现在得把握时机,做些有利于自己的事儿了!
给了辛双清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悄悄挪步,封住了司空玄的后路。
随后,左子穆踏出一步,大义凛然道:
“司空玄!
你不过就是灵鹫宫的一条狗,也敢打着天山童姥的名头,和花少侠这般讲话!
你来我无量剑派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可你居然连花少侠也不放过,莫不是想求死不成!”
说罢,他还特地看了眼花无缺,投去了一道讨好的目光。
花无缺察觉,只觉滑稽可笑,这左子穆也不愧是能统领东宗,倒也算是个识时务的家伙。
“可恶!
老夫行走江湖四十年,从没见过你这等狂妄自大的小子!
天山童姥何等人也,岂是你一介江湖后辈可轻易侮辱的?”
司空玄强自说着,眼神左瞟右望,显然已是开始感觉到了,气氛隐隐有些不对劲。
左子穆与辛双清,俨然已是堵住了他前后的退路,刚刚跟花无缺口角过,想逃脱,怕也是花无缺也不会让他走。
但,司空玄依旧有自信,手中紧扣着的毒器,还在不断地发挥着作用!
“无缺哥哥,我怎么感觉身体又麻又酥的。”
忽然间,钟灵嘀咕了一句。
“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使坏呢,不过没事,有我在,你不会中招的。”
花无缺微笑着,意有所指,手中流转北冥神功的真气,灌入钟灵体内,让她顿时舒爽的放松了身体,打了个哈欠。
说者有意,听者猛地恍然大悟!
左子穆瞳孔骤缩,细细感受体内真气流转,竟是觉得无比的迟滞,四肢百骸都开始酥软了起来。
辛双清亦是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双目刺痛,只觉没来由地心头涌上一股悲伤,战意逐渐消退。
场中一众无量剑派的弟子,功力较浅的,甚至扶着脑袋,摇摇晃晃了起来,双目中,竟是留下了泪水!
“怎么回事,我突然感觉眼睛好痛,头昏脑胀!”
“我也是,而且我已经完全无法运转内力了!”
“我提不起力气!”
“为什么神农帮的人没事?!”
惊叫声此起彼伏,而神农帮的部众们,皆是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司空玄,你他妈竟敢使诈!”
又过了一阵,左子穆一个踉跄,明白了过来,猛地抬头惊怒的道。
辛双清更直接了当了,一屁股跌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像是一个信号,而后哗啦啦的,场上无量剑派的弟子,也全部瘫倒,眼中流泪,动弹不得。
司空玄见状,暗道有效,被花无缺所震慑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
而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手中毒器抛出,乃是一个盛着透明液体的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