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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武功。”
那戴面纱斗笠之人,朗声说道。
此言一出,顿时惊得四座宾客皆面露惊疑之色,一个个看向江玉郎的眼神,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搞什么,这人既然不会武功,还瞎点评个什么劲!”
“我看他就是来捣乱的!”
“嗯……换个角度想想,连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看出江玉郎剑招的华而不实,我倒是觉得有些可笑!”
“嘿嘿,这人胆子也大,敢在江家的地盘撒野,这下江玉郎下不来台了,他怕是要遭难咯!”
人群的议论声,充斥着嘲笑与幸灾乐祸,一个个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肆意发声。
花无缺淡然观看这一切,目光放在那戴面纱斗笠之人的身上时,有一丝精芒闪过。
“这人不会武功,那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突然,小鱼儿的脑回路清奇,作出一副夸张的模样,大声地叫道:
“连个不会武功的人都看不住,还这么放进来大吃大喝,江府的人,难不成真是一群饭桶?!”
话落,场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小鱼儿短短几句话,便把所有人关注的重点,统统转移到了江玉郎与江别鹤的身上。
“连个普通人都敢和江府的大少爷正面叫板!”
人们心中都浮起了同一个念头。
现在,有些人看江玉郎的眼神,也的确好似是在看“饭桶”一般。
“小鱼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江别鹤坐不住了,饶是他现在伪装的君子身份,也绝容不得被他人骑到头上来侮辱。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我希望你谨言慎行,莫要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
江别鹤眯缝着眼睛,盯着小鱼儿,一副大义凛然要维护江府威严的模样。
“嘿嘿,江大侠,你可别乱扣屎盆子。
我呢,只是有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势力庞大,我一个小小的后背,又怎敢去故意招惹呢?”
小鱼儿打了个哈哈。
他自是懂得审时形势,明白江别鹤这是要转移矛头,他不上当,该转话锋时毫不犹豫。
江别鹤冷哼一声,不作理会。
小鱼儿三言两句撇清干系,江别鹤不傻,知道要是再追究下去,有损的也是他自己的风范。
场中响起一阵怪笑声,显然是被小鱼儿的鬼精脾性逗乐。
一个插曲过后,所有人的注意,还是回到了江玉郎与那头戴斗笠之人的身上。
那句针对江玉郎与江别鹤的话,当然是小鱼儿有意说之的了。
花无缺了然于心,身旁廖开也就着气氛玩笑了句:
“这小鱼儿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江府这么大的势力,居然会混进来一个普通人。
依我看,江府的守备还是太疏忽了,若是换做我们的人,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花无缺闻言,淡淡一笑:
“不,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这人只可能是趁着我等入府时,产生的混乱,从而轻易溜进来的,说起来他还得谢谢我们。”
“公子早就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了?”
“当然,并且这人很不简单,他说他不会武功,简直就是在说笑话。”
“公子的意思是,这人混入江府,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廖开小心翼翼地问道。
但花无缺却没有再回答,只是悠然饮了口酒,便又转眸继续观望。
另一边,被矛头所指向的江玉郎,目光闪烁不定,思索了好一会,才按耐住了心底的怒火。
他隐晦地瞪了小鱼儿,也没有去理会场中的起哄声,转头对着那戴斗笠的人,故作平静道:
“阁下既然不会武功,那又有何资格,妄自来评价我的剑招呢?”
面对江玉郎带着些许不善的口吻,那戴斗笠的人不慌不忙,摇了摇头,道:
“江少此言差矣。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却喜爱游历江湖,这些年来眼界还算是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