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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郎为什么能从萧咪咪的手中逃出?
凭他够狠、够毒、够能隐忍!
除此之外,他还拥有着一种常人都有但却很难显露的特性——自私!
“我不杀他们,我就得死!”
“我要活,他们当然就该死!”
“再让我选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照样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去做!”
“既然他们反正都是要死的,成全我不是刚刚好?”
“我虽然杀了他们,但也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啊!”
疯狂将部下屠戮殆尽的江玉郎,在面对江玉燕的质问时,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一番话。
江玉燕闻声,顿时感觉体内升起一股寒意。
她摇了摇头,感觉三观都被颠覆,更觉面前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简直就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句话的真谛,被江玉郎发挥的淋漓尽致!
花无缺倒是神色如常,他见识过的丑恶简直不要太多。
江玉郎的这般表现,也不过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慎重而又一反常态地,对江府实施如此之恐怖的打击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目光转向江别鹤,这个距离死亡已然不远的恶徒,在亲眼目睹了江玉郎的暴行后,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震惊。
相反的,从他略带赞赏欣慰的目光中,反倒是凸显出了,这父子两的价值观一样,都是觉得理所当然!
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话或许有些偏颇,但放在江别鹤与江玉郎的身上,绝对是又过之而无不及,一点也不过分。
由此,花无缺心中要谋划的事,也越发兴趣盎然了。
“花少侠,您吩咐我做的我都做了,先前所言现在可否兑现?!”
江玉郎敛去了阴狠的目光,转而露出讨好之色,同花无缺道。
“当然,我说话一向算数,除我与玉燕外,这房间只能走出一个活人。”
花无缺淡然回道。
江玉郎立马起身,小心翼翼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话落,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去。
但花无缺却是稍稍释放出气息,把江玉郎镇压在原地,而后似笑非笑道:
“急什么,事情都没做完,你再看看,是不是还忽略了一个人。”
江玉郎顿时悚然一惊,猛地回头,却是看到了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江别鹤。
“这……”
“怎么,不想活命?”
“当然不是!”
“那还不快动手,本公子耐心有限。”
花无缺冷笑着说完这句,江别鹤登时煞白了脸,绝望满满地从双眼中扩散开来。
“吾儿……”
江别鹤虚弱地嘶鸣道,似是有话要交待。
但江玉郎却没有功夫听,二话不说便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了沾满鲜血的匕首,朝江别鹤快步走去。
“爹爹,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我还这么的年轻,大有作为,你也不希望白发人送,亲眼看着我死在你面前吧?”
江玉郎很快便来到了江别鹤面前,提着匕首,在其腰间比划了一阵。
此刻的江别鹤,一动不动,如同失去了魂魄了一般,嘴唇不断地蠕动,但却发不出一个声。
不是他无法发声,而是在此情此景之下,匕首未至,他的心却已然是遭受到了最猛烈的戳刺。
江玉郎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稳如泰山,在这件事上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丝毫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