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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郎那小子搞什么玩意,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
江府内院,谈天顶着一张臭脸,没好气道。
“说不定是擒住了花无缺,正在肆意折磨呢。”说地耸了耸肩。
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被堵住的人群,他又怪笑了一声:
“江别鹤这个人果决狠毒,表里不一,他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刘喜大人手段高超,压得住这对父子,怕是他们为敌者的话,必然成大患!”
谈天闻言,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虽然脸上还是一副不屑的模样,但眸中的忌惮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今日计划周密,花无缺是绝对逃不了,可惜这么个天之骄子,今日就要殒命于此了。
像他这样的人才,百年难出一个,只恨是敌对关系,不为刘喜大人所用!”
说地有些感慨道。
谈天抖了抖眉毛,一脸赞同:“花无缺若是能为刘喜大人所用,不出十载,他必然能称霸武林,成为刘喜大人设立在外方外朝的一个,绝对重量级的暗桩!”
“可惜了!”
两人皆是摇头轻叹。
目光转到现实,如今赶来此地,欲要探明情况的江府宾客,已然有上百,个个实力不弱。
形势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说这些人心里不狐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江府侍卫的行为,点明了代表的就是江别鹤的意思,任谁也不敢有所怀疑。
在得不到东道主允许的情况下胡来,无疑是在挑衅。
毕竟,江南大侠的名头远扬在外,任何人想要图谋什么,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嘈杂声不断,人群在窃窃私语:
“今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江府偏院那边异动连连,可这江府却是在极力地压制,似是不想让我们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太古怪了!”
“也不知无缺公子情况如何了,我依稀记得,那里便是他所留宿的居所!”
“嗨!
担心花无缺,你倒还不如去担心江别鹤,也不想想,花无缺的实力何其强大!”
“也是,新晋剑神之名岂是放在那里看看的?!”
“依我看,大概率是发生了械斗,江大侠正在带人处理,不想让我们看到,损了江府面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江府才会出任拦截我们,再等等看,兴许事情马上就能明了。”
正值这一句话落,却是一语成箴。
一声惊吼,突然打破了这夜空下的诡异气氛:
“救命!”
众人为之一惊,皆是循声望去,却见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江玉郎,跌跌撞撞地从偏院跑出。
“什么情况?!”
这一刻,不只是那些被拦住的俊秀宾客惊了,就连谈天和说地,亦是不明所以。
二人看着去而复返的江玉郎,带着几分仇恨的眼神,刻意像是逃一般地绕过了他们,简直是一头雾水。
江府的侍卫自然不会去拦截自家的公子,一个个地散开来,更有江府高层急匆匆地跑去接应,问询情况。
江玉郎被人扶住,当着所有俊秀宾客的面,战栗着身子,颤颤巍巍抬起手指,对准了谈天与说地二人:
“他们乃是朝廷派来的刺客!大太监刘喜的走狗!吾父遭人刺杀身亡,就是他们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