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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能听我说句话么?”见江玉郎的恐惧达到了顶峰,度也差不多了,花无缺终于是淡淡开口。
他一发话,众人当即停下了接下来要进行的“惩罚”,齐齐将目光射去。
“大家冷静些,听花少侠怎么说!”
“这件事,归根结底,就是个赤果果的阴谋,且无缺公子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最有发言权!”
“对,无缺公子,你说这江玉郎该怎么处置吧,我们都听您的!”
场中的俊秀宾客们,经过了一番并不激烈的讨论后,最后将决定权,再度交到了花无缺的手里。
“马大人,此事可算是水落石出了?”花无缺第一时间并未处置江玉郎一事,而是转头望向马思道。
“大人!这里还有很多江别鹤与东厂,秘密来往的信件!”这时,两名负责在凶案现场找寻证据的马思手下,递过来数十件信封。
马思匆匆浏览了一遍,叹了口气,这些东西算是彻底地坐实了,江别鹤与东厂勾结的事实。
“当然,东厂的印不似作假,关键罪证已经找到,是东厂督主刘喜与江别鹤的恩怨,你们已经洗脱了嫌疑。”马思看了看手中一摞信封,思索了片刻答道。
铁证如山,饶是他想包庇,也是无法!
更何方此事涉及范围之大,绝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刑部郎中,能够压得下来的。
花无缺暗自冷笑。
所谓的东厂印章,当然不是假的,乃是他令廖开,趁机从谈天身上取下,然后狗寻找到空隙,返回案发现场,趁机一一盖在了早就寻到的信上。
一般而言,这种留下明显身份痕迹的错误,是不会出现在刘喜与江别鹤,这两个老奸巨猾之人的身上的,但现在这种情况,旁人也察觉不到什么异样。
而信件其实也是真的,的确是江别鹤这些天来,与刘喜的信件来往。
这是在江玉郎的交代下,花无缺遣廖开搜索了江别鹤的房间,然后回到此处,一一布置妥当。
此处虽是江府安排给花无缺的临时居所,但却也是江别鹤众多居住过的房间之一。
信件是两个马思的手下,在一处暗柜中找到,所以并未引起什么怀疑。
“既如此,吾等也可自由活动,不必去哪劳什子的刑部审查了,真是大幸。”花无缺感慨了一句。
众人心中为之一松,纷纷露出喜色。
马思则是拱手行礼,连声道歉。
“至于这江别鹤之子,江玉郎……”花无缺再度开口,语气有些唏嘘。
马思一听这话,顿时反应了过来,连忙道:“花少侠,此人乃是结案的关键人物,不知可否让我带回刑部,作进一步的审查?”
可是这个建议,并不被愤怒的俊秀宾客们所答应。
“你算什么玩意,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什么?”
真是笑话,要不是无缺公子给你面子,以为我们会搭理你一句?现在还想待人走,莫不是得寸进尺!”
“狗官,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要我说,反正这大明不是我们的辖地,直接宰了江玉郎,连带着这狗官一并杀了,咱们再打道回府罢!”
一道道冰冷且充满杀气的眼神,顿时朝马思投射了过去。
众人满带情绪的威胁之语,把马思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不敢应话。
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花无缺。
乞求这个场中唯一能讲道理的翩翩公子,能够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花无缺隐晦地扬起嘴角,看了看江玉郎,对众人道:
“古人言,一人做事一人当!
如果真是江别鹤一人造的孽,江玉郎并不知情,那便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