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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花无缺还是静静站在原地,他淡漠的看着公孙断手中的刀。
花满天死死的盯着他,全身的血肉仿佛变成了铁铸的一般。
他手中的长剑不停的颤动,握剑的手似乎也在颤抖。
突然间,他轻叱一声,剑光如长虹,几乎只是眨眼就已经掠到了花无缺面前。
但这一剑却并没有攻向花无缺,他闪电般的朝着身后冲去。
花无缺淡淡的叹了口气。
这两个字还未完全说完,他的人忽然像风一般动了起来,手中的长剑也已经化成了长虹。
锵!
一声金属交加的轻鸣,两剑已经靠在了一起。
公孙断并非是个不懂得用剑的人,他的剑法之快,在江湖上都能排在前列。
即便受了伤,也是个残暴的雄狮。
但是这一次,他却发现自己的全部变化都被封死了一样。
他正处在半空中,正处于力竭的状态时候。
然而银色的刀光已经贴在了他的脸上。
公孙断忽然觉得一股阴寒涌上了他的心头。
冷的可怕。
“若你有勇气与我一战,我或许会饶了你。”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花无缺的剑已入鞘,然而马空群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马蹄声再次响起。
火红的马,雪白的人。
马芳玲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
“你……你杀了他?”
马芳玲看着公孙断的尸身。
公孙断的身首分离。
滚到一旁的头颅还瞪大着眼睛。
马芳玲捂着嘴,痛苦的蹲下来,开始呕吐起来。
活着的人是绝对不会没有感情的。
更何况马芳玲还是个不常见过生死的女孩。
“你……你为什么……”
马芳玲的话还没有说完,花无缺已然上马,转身欲离去。
“你……我恨你!”
“你走!走的越远越好!”
“这面旗帜就像我父亲一样,永远都不会被砍倒的!”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完这一番话。
然而她这番话才刚刚脱口,那面像是与地面焊在一起的旗帜就已经轰然倒塌。
马芳玲似乎已经呆了。
花无缺转过头,淡淡道:“我一向只信奉一个真理,天道有轮回!”
“马空群杀了人,杀了好人,就得还债!”
花无缺一字字缓缓道:“我这次砍得是那面旗,下次砍得就是他的头!”
他的声音就像刀锋一样,冷酷无情。
马芳玲被其中的寒意所惊,不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她从未看到过一个人像花无缺这样,但她还是坚持:“你永远也打不倒他的!永远!”
花无缺淡淡道:“那你又在怕什么?”
“我没有怕!”
“那你为什么叫的这么大声?”
一个人心里越是恐惧,他说话的声音也往往越大。
“你知道我一定可以杀了他的,他已经太老了。”
马芳玲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软了,一种由心底蔓延开来的恐惧布满了她的全身。
她垂下头,颤抖道:“你说的不错,他已经老了。”
“既然他只不过是个老头子,你又为何要杀了他?就算杀了他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花无缺的嘴角微微挑起:“你是在求我?”
“我……我是在求你。”马芳玲的脸上也涌现出一抹哀求之意:“我从未这样求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