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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芳玲疼的的眉头皱在一起,但仍然满身戾气。
花无缺眉头微动,脸上仍然带着笑的问道:“还想杀我吗?”
马芳玲咬碎牙,眼神如同碎了毒一样的箭射向花无缺的身上。
另外一只完好的手,又想蹲到地上摸索。
却被一股温和的力劲抚到了旁边。
这股力劲将马芳玲移到旁边,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样瘫软坐在地上。
这就是内家的功夫,这四两拨千斤的内力,怕是没有个三四十年是无法到这种程度的。
这内劲温和,显然来者心中并无杀念,也并不强势。
懂这种功夫的人并不多,能够将这功夫练到这程度的人也更少了。
花无缺微微向那边看去。
“够了,你根本就杀不了他。”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只见一个面上带笑,眉目温和的老人,身着锦衣长袍,却满身威严。
“这位少侠,她是个女人。”这老人语重心长地对花无缺说道。
花无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所以呢?”
这老人叹了一口气:“即便今日我儿出了些状况,可她到底也算得上是我家的儿媳妇。”
老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花无缺,眼神里面有着一丝恳求。
花无缺笑了,收起扇子:“你是袁秋云?”
那在阴暗角落中的傅红雪渐渐走了出来,步伐坚定而有力。
傅红雪站在袁秋云的背后,眼神如同一滩死水的锁定在袁秋云的身上。
花无缺也懒得取马芳玲的性命。
马芳玲跪着摊在地上,垂下脑袋,头发遮住了她的视野,也阻隔了四面八方打量过来的视线。
袁秋云点了点头:“老朽正是袁秋云。”
“我可没有杀你儿子,他还算识趣。”花无缺懒懒的倚在旁边的柱子上说道。
袁秋云上下打量了一番花无缺:“我知道,你没有杀他。”
“你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况且我儿只怕在你面前连一招都过不去。”袁秋云中气十足的说道。
而傅红雪此时已经步履坚定地绕过了袁秋云。
“他虽然没杀你的儿子,但是我却可以杀。”傅红雪的声音响起。
叶开在旁边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仇恨啊仇恨!
袁秋云的视线从花无缺的身上移到了傅红雪。
最终他的视线却停在了傅红雪,满是青筋的手中攥着的那刀上面。
袁秋云突然间大笑,他为人虽然温和,却十分威严,很少有这种大笑的情况。
花无缺看着大笑的喘不过气的袁秋云,他的笑容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或许在掩饰着他看到那柄刀之后内心的恐惧罢了。
“杀了他?你怎么不说你要来杀了我?”袁秋云锐利的眼神盯在傅红雪的身上。
傅红雪认真地看着袁秋云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我确实要来杀你。”
袁秋云微微攥紧了拳头。
傅红雪握住刀,在这一刻仿佛全天下只有眼前这一个人活着一样。
“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你得好好告诉我。”傅红雪说道。
袁秋云脸上的笑容未凝固:“你问吧。”
傅红雪的手慢慢地抽出了刀,一字一句地死盯着袁秋云的眼睛:“19年前的大雪夜,你是不是也在落霞山下的梅花庵外?”
袁秋云的笑容瞬间凝固,恐惧渐渐爬满了他的面容,他的眼睛盯着那把刀,又盯着傅红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