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挂掉浩浩的电话后，喝一口咖啡压压惊。这四首歌冲进前三十本身就证明歌曲质量过硬，并没有之前想象中那么简单。四首歌轮番听一遍后，捷哥躺在椅上久久不动，意识到这四首歌的潜力比浩浩那首歌强十倍不止。四首歌里每一首歌都可以充当专辑主打歌，放在鱼鱼这个没有半点人气的新人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哦不对，人家作词作曲里都填着鱼鱼两字，人家用在自己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经纪人想到这一点，顿时对这个小姑娘有兴趣了。才华如此横溢，他应该趁机把这个小姑娘签掉才对。想到就动，他打开音乐软件发送私信，结果音乐软件显示：“很抱歉，对方不接受私信。”国产软件不接受私信，那全球音乐软件呢？结果全球音乐软件也是如此，鱼鱼的号不接受私信，而且个人信息里一片空白，个人简介里只写着不接受任何商业签约和商业活动。妹的，难道身为一名音乐人不想向上奋斗么？这招是欲擒故纵，还是认真拒绝向上发展？很抱歉，余然儿还真没有什么大志向，她只想着每天如何度过懒散的生活。在她心里，懒散生活不全是在家咸鱼，除了费脑费体力的工作以外，各种娱乐活动都可以当作懒散的一部分。经纪人捷哥不知道这事，现在只是单纯地认为鱼鱼欲擒故纵，应该还有其他的联系途径，比如粉丝群之类的，肯定能在里面找到有关鱼鱼的联系方式！所以他打开b站号搜索鱼鱼，检索出几个视频。都是清一色的弹唱视频，看样子画面里的超短裙装束口罩少女便是鱼鱼本人。柔顺的黑长，蓬松的空气刘海，嫩嫩的脸蛋，戴着标志性的口罩，娇小玲珑的身材，细胳膊细腿。总结起来可用四个字概括她的样貌——初中女生！“这么年轻？”在这里并没有歧视初中生的意思，而是说她的身高，脸蛋、声音、气质等，都像年幼的学生妹。先说身高吧，女高中生普遍比初中生高，而脸蛋也是初中生更嫩一点。鱼鱼的声音明显带着一分稚嫩，就如没有经过变声期一样，气质方面俨然一副学生妹的样子，很纯很干净，没有社会人成熟稳重的气质。这么看来人家还在上学期间，一切以学业为重，不接受商业签约、活动也说得过去。不过利益永远纠动着人心，他不信没有对方真的胸无大志。只要是一个正常人，最起码都有过理想和梦想。而学生群体是祖国的花朵，没出社会前一般都怀着壮志凌云的心，他相信鱼鱼也是如此，她只是压制着自己的雄心，想等到上大学时再绽放梦想的光芒。“嘿嘿，果然让我找到了，评论区有群号码。”经纪人目光一亮，立马在qq里加群。“鱼鱼好可爱啊，我好想掀开她的口罩！”直播群里很热闹，老油条们在群里聊天，这时群消息通知闯进来，“天展音乐经纪人捷哥入群！”“欢迎萌新入群！”“等等，萌新你的昵称有毒，鱼鱼不在群里，加进来没用好么！”id“萌芊家的萝莉”打字道。“我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捷哥先不说话，连砸几个百元红包混脸熟。“大家好，我想找鱼鱼的q号，你们谁有她的联系方式。”正所谓收钱好办事，捷哥很明白这个道理，贸然直问只会让自己吃闭门羹。“没有，滚！”有人高冷道。“大哥你落伍了，好几个经纪人加群问联系方式，可惜我们也不知道。”萌芊家的萝莉本来想让大叔女装，可是一想到大叔这么粗犷的体魄，女装肯定很难看，于是回复道：“大叔！我劝你退裙吧，主播鱼鱼真的不在里面！”捷哥看到这三个回复整个人都迷了，几百钱砸出去，你告诉我没有主播q号？“？？？”你们没有主播的q号，建群干嘛呢！难不成为了水群而建群！等等，不应该是退群么，怎么变成退裙了？他很无语，不想理会这帮水群的家伙，抿一下嘴巴，独自翻看群成员。群成员里面没有鱼鱼的昵称，倒是有一大堆的类似昵称，例如“鱼鱼的呆毛”、“鱼鱼的小裙子”、“鱼鱼的笔尖”、“鱼鱼的妹妹”等id，足足有九十八个。他的眼睛猛地一定，昵称“鱼鱼的妹妹”会不会是主播鱼鱼的妹妹呢？捷哥脑子闪过一副画面，b站《好心分手》双人对唱完整版里有两个戴口罩的萝莉妹子，其中一个萝莉比较幼，想必那个是鱼鱼的妹妹。半晌功夫，他决定私聊id“鱼鱼的妹妹”，用态度诚恳的语气打字道：“您好，我是天展音乐传媒的经纪人捷哥，请问您家的姐姐在么？”还别说，这号真是余芊的小号。余芊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卧室里画画，画的内容赫然是婶婶的咖啡店。她听到qq私聊消息没有立刻看手机，而是等了两分钟收笔，才拿起手机看记录。“音乐传媒公司？”余芊把消息转发给余然儿。十秒后，余然儿闯入妹妹的卧室里，“交给我，让我来聊！”妹妹无语，看姐姐那一副兴奋的样子，怎么看都像准备坑人的兴奋脸。对面的经纪人大叔等了两分钟没收到回复，估计是没有回复了，正准备退出私聊窗口时，id“鱼鱼的妹妹”发来一条信息，写道：“奥门线上土场开业啦，新感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包您嗨翻天！（地址：……）”后面还配了一张图，果然波涛汹涌。大叔懵了，他的脑回路有点长，三秒后才反应过来。“吗的智障！”果断拉黑，这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