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搜捕令!
他不愿信,可被官吏押着下来的人里头,煞白着脸的第二个不是他父亲又是谁。
二楼雅间。
“何时回来的,怎么不同我说一声?便是没法去丰州,好歹我能去郊外迎。”
沈婳回神。
正要甩开他的手,身子却被他勾住,天地一转,女娘被抱着坐上餐桌,崔韫低头去看她。
“闹脾气了?”
您心里没点数吗?
沈婳严肃又矜持:“嗯!”
大有你看着办的意思!
崔韫揉了揉眉心:“我这几日有些忙,也的确疏忽了你。我的错。”
沈婳一声不吭。
忙?
对她忙!对那太傅家女娘可不是!敢情是挑着人忙吧!
沈婳越想越不舒坦。对他所言也相当不满意!就要从桌上跳下去。
“你这是哪里寻来的古怪装扮,也不嫌闷。”
“要你管?”
“脾气见长。”
沈婳作势推他,就听崔韫似喃喃。
“倒是许久没亲热了。”
他揉捏着女娘的腰肢。
“想吗?”
沈婳:!!!
这种话,也亏他说得出口。
帽兜猝不及防的被摘去,崔韫嘴里的调笑凝滞。线条轮廓紧紧绷着是的慌乱。
“怎么回事?”
他捧住女娘的脸。
“别动,让我看看。”
沈婳惊呼,甚至来不及去挑他的刺。忙用手捂住脸,可挡不住全部,灵光一闪间又要去遮崔韫的眼。
偏偏中途她的手被攥住。
“怎么不早说?”
他的语气凝重而严厉。
难怪,也是他疏忽。
女娘往前身子骨差出门前也要将自己打扮的娇艳动人,这才舍得出门。如今穿成这般,他沉浸重逢竟然没察觉出异常来。
沈婳皮子白的能泛光。衬得红疹愈发的可怖。
不对。
脖颈处也有。
崔韫薄唇紧抿,情绪翻涌。稍稍把脉后将她的袖子往上翻。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红。
沈婳如此娇气的小女娘,便是被不痛不痒的说上一句,她也能计较好几日,如今这般,他看着都心惊,更别提沈婳了。
他下颌线愈发的冷硬。指尖落在女娘腰封处,正欲去解。
她一把按住崔韫的手,不让他继续。
崔韫:“我检查看看。”
沈婳死死不让。
女娘在崔韫的瞳仁里头瞧见了难以入眼的自己。
丑陋和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