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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莞宁佯装诧异的转过身,看到阿拉布,惊讶道:“你不是在招待宾客吗,你怎么来了?”
阿拉布自然听到了沈莞宁方才和慕怀姜的对话。
他原本是带着怒意来的,但听到这些话,心中的怒气早已消散干净。
“宾客们都说上次你我大婚,只在远远的看了一眼盖着盖头的新娘并未见过真实面容的你,大家都想见你,你跟我过去一起招待宾客吧。”阿拉布看了一眼沈莞宁身后的慕怀姜道。
沈莞宁笑道:“好啊,那驸马呢,这会离吉时还要差一会儿,阿彩公主一时半会也过不来。”
“驸马……”阿拉布冷冷的看着慕怀姜,这目光是因为方才那些宾客说他同沈莞宁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驸马也过来吧,你总要见一见草原上的宾客,前来认认人的。”阿拉布极其不情愿道。
慕怀姜笑道:“好啊。我和阿彩成了婚,便是草原上的人了,这些人自然也是我的长辈和亲戚。”
“嗯。”阿拉布冷声应了一声,转过身,一手揽住沈莞宁的肩膀,往那些宾客中走去。
慕怀姜跟着阿拉布和沈莞宁的身后。
他无声一笑。
男人总会对自己的女人有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比如现在。
阿拉布看着沈莞宁站在这同他说话,他就对自己有了敌意。
宾客们等了一会,瞧见三人走过来。
阿拉布继续招呼大家喝酒划拳。
阿拉布将地上的一坛子酒拎上来,顺着长长的桌案推到慕怀姜面前道:“来驸马,陪大伙喝酒。”
沈莞宁目光一紧。
阿拉布这是故意的。
慕怀姜的身子不宜饮酒。
像草原上的人这样饮酒,岂不是要了慕怀姜的命。
慕怀姜笑了起来:“你这是不想让我和阿彩闹洞房啊。”
“少他妈废话,喝酒就是了,我们草原上的男人没有一个是不能喝酒的。”阿拉布扬声道。
众人附和起来说:“是啊,驸马你既然是入赘过来的,就要遵守我们草原上的规矩,这酒啊 你还得喝,主上体谅你,方才已经招呼了我们大伙一圈酒了,今日你是主场,这招待营饮酒的事情便由你来了。”
一旁的人纷纷赞同。
沈莞宁将手慢慢收紧。
她脸上不动神色道:“主上,驸马若是个酒量不好的,饮了酒,恐怕一会儿连礼都完不成了,这新婚夫妻二人总归是要拜堂成亲的,咱们还是不要劝他饮酒了。”
草原上的酒很烈,容易醉人。
若是换做从前,慕怀姜身子康健的时候,喝酒可以千杯不醉,而现在慕怀姜身子本就弱,又加上服药,是滴酒不能沾。
“那不行,若是喝酒这一块都不过不了关,怎么娶我们阿彩。”醋意让阿拉布故意刁难慕怀姜。
谁让方才他同沈莞宁站在一起。
草原上的宾客自然是向着阿拉布说话的。
慕怀姜若是强硬不喝酒,今日的事情恐怕不好收场,毕竟他还要获取阿拉布和阿彩的信任,早日根治自己身上的旧疾。
临近吴太医给的半年期限了,慕怀姜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差,一日大多数的时候都在昏昏欲睡,好在草原上的事情并不像上京城中那样多。
有的是大把的时候让慕怀姜睡觉修养。
唯一令人烦的便是聒噪的阿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