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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朕旨意,皇后柳非烟,无才无德,多年任无所出。居思坤宁宫,无朕旨意,不得外出。望其循规蹈矩,谨言慎行。”
夏泽浩说完,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柳非烟一眼,快步出了坤宁宫。
柳非烟此时,虽然心口异常疼痛,也不知为何?潜意识里却是松了口气。
“哼,柳非烟,皇上的话,你听见了吧?你现在已经被禁足,过不了多久,就要退位让贤了。呵呵呵……”
皇帝走后,脸颊红肿的舒如玉并没有跟皇帝一同离开。而是留下对柳非烟一同讽刺以后,才得意洋洋地手捂着脸走了出去。
“娘娘,皇上怎么能这样对您?呜呜……”
舒如玉离开以后,露儿像天塌下来一般,抱着柳非烟的手,抱怨痛哭起来。
从小跟从柳非烟的露儿特别为柳非烟感到不值,感到委屈。
“露儿,别哭了,没什么的,这样很好。”
皇帝那无情的话,令柳非烟心痛得不行。
满身虚汗的她,感觉到身体快要虚脱了。
见露儿如此为自己打抱不平,柳非烟强忍着身体上的不舒服,安慰起露儿来。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痛哭的露儿发现了柳非烟的不对劲,立马扶着柳非烟,慢慢往床榻走去。
经过露儿的一番照顾,柳非烟感觉舒服了很多,心口没那么疼了。
经过今天禁足的事情,露儿心里好似比她还难受一般。
其实,柳非烟也很难过,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
躺在床榻的柳非烟,一想到皇帝那绝情的容颜心如刀绞,就泪如雨下。
但不知为何?她心底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好似在说:
“这样才好。没有了感情的牵绊,没有了过多的干扰,这样的生活才安静。”
于是,柳非烟就在这矛盾的思想中睡了过去。
“你们是谁?为何要搬走宫里的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
模糊中,柳非烟听到露儿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群小太监不顾露儿的阻拦,将坤宁宫值钱的物件,一件一件地都往外搬走。
“露儿,我奉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是贵妃娘娘下的旨意,奴才们只是奉旨行事。”
一大太监尖着嗓子,斜眼望着焦急的露儿,很不客气地说道。
“贵妃娘娘怎么能这样?坤宁宫的东西都敢动,怎么能如此欺辱人?”
露儿见自己阻拦无用,毫无办法的她,绝望地哭了起来。
“露儿,让他们搬吧!这些东西毫无用处。”
柳非烟已经醒来,看到露儿那伤心的模样,无能为力的她。
心里有种感觉,那就是:这些在皇宫里很贵重的东西,对自己却是毫无用处。
于是,她对痛哭的露儿轻声喊着。
“娘娘,贵妃娘娘简直欺人太甚。我,我去禀报皇上,皇上一定会帮娘娘的。”
露儿放弃了护着的财物,来到床榻前,将柳非烟慢慢扶起,带着希望地说道。
“露儿,禀报皇上已是无用,现在不比当年了。”
从前和夏泽浩恩爱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柳非烟叹息起来。
现在的她,脑海中很是混乱,一会儿出现了和夏泽浩恩爱的画面;
一会儿出现了家人临刑前的一幕;一会儿出现了舒如玉嚣张的大笑;
一会儿出现出嫁前一晚,父亲痛心疾首的样子。
“呕……”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柳非烟心痛得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