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听的入神：虽然知道老宋就在我面前，但是我还是听的紧张的不得了。

“那些僵尸战士帮助我们顶住了一部分越南人，我们的人也杀出来帮忙，最后那一场遭遇战我们死了4个，伤了7个，南越人整整死了28个。”老宋叹了口气说道。

“4个换了28个？那我们不是赚了！”我一拍大腿叫到。

就在我话音刚落，老宋的脸一下子就变得冷若冰霜：“你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做赚了？就因为我的过失，我死了4个兄弟！4个！那帮猴子100个人的命也抵不过我兄弟的一根指头！我们有一个人死，也不叫赚！”

那凌冽的杀气简直好像又如实质的散发开来。让我感觉不寒而栗。

我面对过5级僵尸，面对过蜘蛛的三号股东，还面对过很多很多危险的人和事情。

但是都不及我面对着刚才还一副和蔼面孔对着我老宋那样。

那是百战老兵所带的那股杀气！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老宋绝对不是什么教授。而是一个手上有不少人血的老兵！

“对不起老宋……我……”

“算了……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老宋摆了摆手说道：“所以你明白了吗？我不是个什么教授，而是一个……已经找不到自己战场的老兵罢了。”

“老宋，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控尸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继续问道。

“那件事以后，我们部队专门成立了调查这件事的调查小组，我是组长。老陈本来也是组员，但是因为中了一枪把他打成了残废，所以也只能退役了，所以我就开始了这件事的调查。”

“经过了大概4年多，从缴获文件，俘虏口供等等资料，我们大概了解到了：当时指挥尸体的人是一个蛊师。”

“蛊术？”我一怔！

“对，南阳一代流行的是蛊术和降头这两大邪术，其中蛊术在南越一代尤其的流行，所以越南人在和我们的战争中，也动用了会这种技术的人，当时他们就是叫那个蛊师操纵尸体清理一片地雷带，好让重炮部队上来。”

我点了点头：“居然把这些东西运用到军事目的上……”

“还不止……这些越南猴子尤其恶毒的是：他们甚至把这种技术用在拷问俘虏上！”

听到这个，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们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办法，发泄一般的折磨我们这边的俘虏，那些手段……还是不要告诉你的好……后来我们立刻展开了针对性的报复，而我用的手段……比他们也好不了多少……总之，双方都好像疯了一样的。都不把对方当人对待，那段时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总之……我也不想去回忆。”

看着老宋那双手，我喝了杯酒问道：“那么你到底杀过多少南越人？”

“呵呵……前前后后应该有上百人吧？”老宋笑道。

我勒个去！

结果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宋居然是个传说中的百人斩！

“我明白了……你抱着那么大一堆军火睡觉，就是你脑子还停留在战争时期对吧？”我恍然大悟。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什么。不过后来米国人那边倒是总结出了病因：我这种情况叫什么弹震症，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吧。”

所谓的“弹震症”，就是士兵因为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极度恐惧、困惑和残酷而得的一种精神疾病，大概是米国人在越南战争后总结出来的一种东西，表现就是随时谁地都在紧张的状态下，一刻也不停息，看到橡胶树和灌木丛都会发抖，需要精神科医生来治疗才行。

“那您不去治疗一下？”

“我已经适应了这种症状了，这样我才能感觉我还活着，还有抽死人烟也是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一个毛病，大概如此吧。”

“战后我从部队退伍，开始潜心研究当年的那些僵尸和蛊术一类的东西，在这个大学做了20多年，最后居然还读书读成了教授……大概就是那么回事吧。”

我点点头：“本来我还以为你对蛊术一无所知呢……结果你才是真正的行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