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压缩自己的股份,也不愿意退场,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华贸集团有着杨飞的带领,起飞根本不是问题,现在谁下车谁沙币。 对此,杨飞笑了笑,点头表示没问题. 还是可以带你们玩的。 董事会议事响起一阵欢呼,没钱的不需要担心了,只要还能够待在车上,赚钱那是肯定的,只在于资本有多少,才能够赚多少,反正一定会赚钱。 一时之间举手的人多不胜数,杨飞一眼看过去,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在举手,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都愿意压缩自己的股份。 至于没有举手的,估计正在想办法凑钱,投入更多的资金。 两种态度,两种人。 杨飞对此都不以为意,反正他是大头,在资本场上,没人能够玩得过他,单人实现控股华贸集团,并不是问题。 杨飞办事非常的快速,准备好的律师团走进董事会议事,拟订一份又一份的合约,确认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金额。 不过再怎么有效率,还是忙活了半天的时间,在场的股东没有一个人急着要去吃午饭,在金钱面前,有时候身体的饥饿是会自觉让步的。 看着热闹的董事会议事,杨飞吩咐看着自家的小猪仔,快活的吃着料,快速的膨胀,好方便他买多点钱。 “杨董事长,方便聊聊吗?” 杨飞看过去,华迪?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即将落网的猎物,想和猎人谈谈? 想了想,杨飞点头。 “之前是你的地盘,你比我熟悉,带路吧。” 华迪脸上维持着勉强的笑容,一路把杨飞带到董事长办公室,在杨飞走进去之后,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打开暖色调的吊灯。 杨飞回头看看,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坐在董事长的宝座上,这应该是以前华迪坐的地方。 只不过现在,归他了。 这一动作可谓是扎心,华迪脸上本来就很勉强的笑容,现在更是僵硬了,只见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本来就很好的身材,现在看着,有点嗯~晃眼。 “杨董事长,这是准备把华家赶出华贸集团,我说的对吗?” 再怎么生气,事情还是要解决,华迪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刚才打电话求助的时候,那个冷血的男人否决了她,丝毫不管她的死活,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她了! 被看出来了?也对! 根本就没有掩饰对于华家的恶意,杨飞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来,单手摁翻华家,现在华家,在华贸集团,已经说不上话咯。 转眼之间,风云变幻,也不过如此。 点点头,杨飞笑着说: “本来没打算对付你的,因为我这段时间很忙,不过你让我发现了一些事情,展现了你对我的恶意,也浪费了我不少的时间。” 这种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听着更让人愤怒,只因为一点麻烦,然后你就出手这么狠,赶出家门,还准备摁翻华家? 不生气,生气是小狗,两兄弟都是如此,早就该有这样的认知。 再度吸了一口气,这口气从嘴里吐出,华迪神情变得冷漠。 “我玩不过你,我认栽,现在我只求你放过华家,事情是我做的,我来偿还。” 杨飞上下打量华迪一番,华迪虽然神情冷漠,却依旧强忍着羞耻,在杨飞的目光中转了了圈,展现自己的魅力,倒也算得上是一个身材火爆的御姐。 看完,杨飞有些失望,不适合他的口味,他更喜欢哪种娇柔的,比如,苏然。 正打算开口拒绝这一桩不平等的交易,华迪赶在杨飞开口之前说: “当然,我知道我不止那么多钱,但是我知道一些消息,我用这些东西换取华家的生存,也保证这些消息的价值,能够让你满意。” 信誓旦旦啊,凭什么? 杨飞不信,歪着脑袋看过去,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够玩出什么花活来。 杨飞的不为所动让华迪的脸色更加难看,不过现在只能够忍着,忍不了也要忍,华家绝对不能够败落,华家还在她也就还有希望,如果华家没了,华迪知道,自己的下场肯定很惨! 咬了咬牙,华迪眼帘轻轻闭合,低声说道:“这些消息关于你大哥!” 说出这样的话,华迪显得很痛苦,她是真的喜欢杨健,甚至她曾经不止一次幻想着将自己交给他,能够成为杨氏集团的女主人,成为杨健的妻子。 现在都没了,幻想终究是幻想,泡沫也只是泡沫,一戳就破。 多年的努力,多年的忍受,这一次全都化为飞灰,出卖了杨健,两个人再也没有了可能,更甚至,她很有可能成为杨健的刀下鬼,杨健做的出来这种事,华迪有着自己对杨健的了解。 那个男人,狠毒,自私,也有着让人深深着迷的霸道,今天更是让华迪发现他的无情,这么多年的陪伴,换来的只不过是一句冷漠的话语。 他居然让她放弃华贸,放弃凌海市的一切,他愿意给她一笔钱,一笔巨款让她远走高飞。 呵,远走高飞,多么可笑,华迪是缺钱的人吗? 身为华贸集团的代理董事长,行使董事长的权力,她要的是更高的巅峰,不是带着钱,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暗处。 如果那样,这些年来,她的努力是为了什么?她对于杨健的忍让又是为了什么? 犯贱吗? 爱情不足以让华迪做到那个地步,只有更高的巅峰,更让人兴奋的权力,只有这些才可以! 华迪第一次拒绝杨健,第一次和杨健隔着电话争吵,也在第一次听到杨健冷漠的威胁,一切都让华迪身心俱疲,铺天盖地的黑暗全都在朝着她涌来,这两兄弟的争斗,她成为了最凄惨的人。 不得不说,这事情有些可笑,也有些……巧了。 离开了他们其中一个,又不得不选择另外一个,华迪感受到出生以来,最大的无奈,以及绝望。 然而坐在本该是她位置上的男人,现在没有功夫和心情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