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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样子,穿上衣服!”
薄孤城冷冷斥道。
不穿衣服还想靠近席祖儿,这蠢小子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寅虎一愣,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他刚刚还觉得席祖儿看他的眼神透着点点隐约的慈爱,他乞求席小姐鞭打自己绝对是出自一片真心、心甘情愿,可被薄爷这么一说,他怎么莫名感觉自己像个处心积虑接触席小姐的猥琐鬼,在花样求怜爱。
慈爱。
怜爱。
这画风反差也太大了。
“不是,薄爷其实我没穿上衣是为了方便席小姐……”
方便她揍他啊。
寅虎试图解释。
薄孤城才懒得给他解释的机会,冷斥道:“带了荆条,落了脑子在家?既有心请罪,自己不动手,还想脏了祖儿姑娘的手?”
寅虎被薄孤城训得一个激灵,登时反应过来薄爷真正的意思。
“我懂了,爷!”
说着,他立刻退后几步,执着粗重的荆条,便向自己身上甩去。
鲜血喷溅在四周,却没有沾染到席祖儿衣裙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