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
“#……^%^……!”
“你不是她的鸟?”
“@#!!”
“之前你与祖儿姑娘,是如何沟通的?”
“@@@……”
薄孤城捏着金乌翅膀,看着掌心的小东西扑棱扑棱上蹿下跳,有种对鸟弹琴的感觉。
顾景焱忽然在后面,默默出声:“薄孤城,你是不是能力不行。”
薄孤城眸光一冷。
顾景焱咳嗽了声:“不然,为何你听不懂它的话?我知道了,你和南宫墨还是有区别的,你只是个容器,存储他的……什么灵气,所以你听不懂鸟语也正常……”
薄孤城没搭理他,冷着脸大踏步离开。
他不得不放软口气,追上去——少年人生第一次死后到地狱,说不怕是假的,不想和唯一的熟人失散。
“喂你不要翻脸啊薄爷,我说你是容器不是贬低你,我自己也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
薄孤城冷淡回了句:“战场上,百分之九十的人,死于话多。”
顾景焱:“……”
他也想保持高冷淡定,但活了十几年被身边人捧着哄着,忽然就这么死了,一个正常人根本不可能淡定也不可能如从前一样高冷,好吗。
薄孤城你个不正常的,变,态。
顾景焱没想到薄孤城的体力也不是正常人。
暴雨后崎岖的山路,男人如履平地,踏步前行,而他走了一段就已经有些喘不过气,远远没有方才爬坟坑的轻松:“薄孤城,你等我一下……我们死了是不能投胎的,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薄孤城不语,加快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