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我的斗室里,送走了尹征。整个人如虚脱一样,静静的在家里,抱着抱枕一直坐到天如漆一样黑。
外面偶尔有车过和人的声音,更加显得我在屋子里的寒。
细细的把所有的过去回想。让我不由对自己那十几年的过往,感到无处可藏,但是无处可寻的沧桑蓦然沉寂于心。我不想在北京继续呆了,这一刻那么的想离开这个城市。
但是,工作这样的事情,不是说走就能走得,况且,要找一个和我现在职位一样的机会,是可遇而不是可求的。
无论如何,我总是我自己。
站起来去洗澡,习惯的去脖子上取木兰坠子,一惊不在了,我开始四处寻找,没在。是掉在泳池了?一定是。
遗失总是在一瞬间。
回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而熟悉。
张晓啊,张晓,那就是你的梦幻,如今坠子遗失,那就是天意,既然你昨日离他,那今日他是否记得你,还有什么意义,那就是一个陌生人。
我冲回卧室,几下子就把把那副水墨木兰,那个茶杯收在盒子里,都收在一个箱子里,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