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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未查明宏德太子之死和陛下究竟有没有关系,让他带着人马为皇帝效力,击退钟锦潇后却还要顾及皇子的身份不能杀了他,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何必插手!</p>
他钟凌寒,惯来凉薄!</p>
谢洛笙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p>
一股风吹过来,隐隐带着怪异的苦味,谢洛笙手腕上的血玉烫的厉害。</p>
“这是什么味道?”</p>
目光朝马车后看,隐隐约约瞧见皇后阴沉的脸色。</p>
刹那,谢洛笙脊背发寒!</p>
“钟凌寒,你可有不适?”</p>
谢洛笙迅速看向他,满是关切。</p>
钟凌寒仿佛没闻见这味道一般,叫停马车,抬手将陈宁宁和谢歆甜都从马车丢到追风的后背上,朝谢洛笙赫然逼近,冰凉的指腹落在她的眉眼细细摩擦,戏谑道:“想和我同乘一辆马车,直说便是,何必总是找我搭话?”</p>
熟悉的幽凉在身侧蔓延,四周气温陡然升高,谢洛笙没有像往常一般把他推开,静静地瞧着他眼底诡谲莫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p>
神情微变,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探查他的情况。</p>
安爷爷在他解了胎生之毒后曾教过她如何把脉,不需要学的很精,只需针对他去学,对他的身体有个大致了解就好!</p>
“没有异样。”</p>
松开手,谢洛笙松了口气。</p>
但手镯,为什么会发烫?</p>
“这味道是什么?”</p>
谢洛笙皱眉问道。</p>
钟凌寒不想看她低头沉思,单手扶正她的脸,似笑非笑道:“瘴气。”</p>
一种可以诱发胎生之毒的瘴气!</p>
湘域特有的瘴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