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处长,您好,我是乔玲玉,凌书记让我向您问好!”乔玲玉面带微笑的说道。刘长胜伸手和乔玲玉相握,笑着说道:“谢谢乔镇长,谢谢凌书记!”在这之前,凌志远便向刘长胜介绍过乔玲玉了,从其称呼美女为“乔镇长”,便可看出凌书记是怎么向其介绍的。梁月花称呼乔玲玉为镇长之时,她是出言反驳的,这会却并未提任何异议。“刘处长客气了!”乔玲玉不动声色的说道,“凌书记有点事,没法过来,他晚上请您和大家吃饭!”这是凌志远关照乔玲玉的,借此机会,她便直接说出来了。刘长胜连声道谢之后,便伸手和吴兴和握手。就在这时,梁月花走了过来,乔玲玉便为刘长胜作了介绍。刘长胜见此状况后,笑着说道:“之前便听说双桥镇美女如云,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呵呵!”“谢谢刘处长的夸奖!”梁月花说话的同时,悄悄向着刘处长抛了个媚眼。美女在任何地方都占优势,官场之中也不例外。刘长胜轻握着梁月花的柔荑,看到她抛过来的媚眼之后,心中不由得一动,嘴角当即便露出了开心的笑意。乔玲玉将刘长胜的表现看在眼里,黛眉不由得轻蹙了起来,心里隐隐升腾起了一丝担忧之感。跟着刘长胜过来的还有两个工作人员,一男一女,男的名叫张铁,女的叫乔珏,和乔玲玉同姓,两人都二十五、六岁,一看便是入职不久的新人。一番寒暄之后,乔玲玉柔声说道:“刘处长请,两位请!”刘长胜轻点了一下头,面带微笑的说道:“乔镇长请,梁主任请!”这话虽是冲着乔玲玉和梁月花两个人说的,但刘长胜的眼睛却只落在梁大美女一人身上,而且定格在她胸前的丰满之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几人走向财政所之时,梁月花有意落在最后,悄悄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马昭升收到信息之后,立即拨通了堂哥马兆祥的电话。得知刘长胜带队之后,马兆祥一脸郁闷的说道:“老弟,这次我可真帮不上你了,姓刘的是市局一把手的亲信,这段时间一直在传要升任副局长。我给他打招呼,非但不会有任何效果,还会适得其反。”听到堂哥的话,马昭升当即便回过神来了,刘长胜既然是市审计局长的亲信,那说明姓凌的直接找的一把手。在这种情况下,堂哥如果出面打招呼的话,无异于承认这当中有猫腻,更便于对方出手了。“哥,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马昭升一脸急切的说道。马昭升虽说让财政所长吴兴和处心积虑的将帐给做平了,但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刘长胜等人可是从市审计局下来的,慧眼如炬,不可能查不出来的,如此一来,马镇长自是担心不已。听到堂弟的话后,马兆祥沉吟了片刻,压低声音说道:“昭升,据我所知,刘长胜这人比较好铯,否则,前年前他便升任副局长了,后来别竞争对手捉歼在床,这才延误了下来。你如果利用好这点,说不定能将其搞定。”马昭升听到这话后,眼睛一亮,开口说道:“好的,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再见!”刘长胜的弱点虽然找到了,要想对症下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须经过一番精心的运作,才能有可能奏效。一番思索之后,马昭升果断给梁月花发了一个短信,让其抽空回来一趟。要想对刘长胜使用美人计,首先得找到美人,眼前便有一个,马昭升这才急不可耐的给梁月花打电话的。梁月花接到马昭升的短信之后,并未立即回去,而是周旋了一番之后,才找了个托辞回了镇政府。看见梁月花走了之后,刘长胜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失落的神色。虽说乔玲玉的姿色和梁月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刘长胜却觉得不是他的菜。除此以外,乔玲玉是双桥镇党委书记凌志远的人,这位可是前任市委一秘,和他的靠山——审计局长宋云翔的关系很好,刘长胜不敢轻举妄动。刘长胜的工作能力很强,很得宋局长信任,去年春节前,本有机会升任副局长的,但竞争对手紧盯着他,乘其女下属那啥之时,带着对方的丈夫破门而入。宋云翔亲自出面保住了他,但副局长的职位却不翼而飞了。时隔一年半之后,局长再次帮他操作副局长一事。在这之前,局长宋云翔将其找到办公室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归根结底一句话,让他这段时间检点一点,千万别再惹出什么祸端来,否则,他也没办法了。局长做到这个地步,可谓仁至义尽了,刘长胜感同身受,拍着胸脯保证一定管住自己的第三条腿,绝不惹事。为了前途,刘长胜说到做到,这段时间除了专营业务以外,什么也没干,别说女人,就连可去可不去的应酬都推掉,美其名曰,不给自己犯错的机会。如此辛苦的付出还是值得的,目前局里已将报告打上去了,不出意外,他升任副局长的日子不远了。眼看着胜利在望,刘长胜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双桥距离南州山高水远,看见心仪的女人之后,他有几分故态复萌之意。梁月花走进镇长办公室之后,马昭升当即冲其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将门关上。略作犹豫之后,梁月花转身将门给关上了。虽说这么做有点不合官场规则,不过两人之间的事在双桥并不是什么秘密,美女主任也就无所谓了。梁月花刚要往椅子上坐,马昭升急切的说道:“月花,你对刘长胜这个人怎么看?”马昭升事先并未和刘长胜打过交道,尽管堂哥说其好铯,他还是想听一听梁月花的看法,毕竟她与之打过照面了。“我觉得这人工作能力很强,他问吴兴和的两个问题,很老道,不过……”梁月花欲言又止。马昭升将梁月花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便有数了,明知故问道:“月花,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