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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事情似乎大条了,不过沈老头最后简洁的说道只是偶尔会失忆,至于啥时会是偶尔,这就跟易尔一发病时一样无法预测,因此沈老头劝易尔一把每天遇到的人与事记录下来。
郁闷的孩子低着头走在街上,阳光似乎很明媚,天气显然也不错,只是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再好的天气在人心中也是个阴天。
易尔一也只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虽然他高中毕业就出来闯荡社会,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漠视自已的病情,象他如此投入游戏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想借游戏来舒解自已因为有那种病而来的压力,却不想现在自已居然病情加重了。
回到家里,倒了杯红酒点燃一支烟,易尔一就在烟雾弥漫中思考着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当然,这个问题真jb复杂,易尔一最终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决定,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顺其自然。
“你的战败致失一千兵士只生还五十六个,在你离去的这段时间,五十六个士兵认为你无法带领他们复仇,因此背叛了你,也就是说,你所有的起始资本,一千个士兵已经完蛋了。”系统提示。
炼狱的风吹得似乎特别有感觉,易尔一的分裂病突然间又好了,所以他听到自个成为光杆司令时并没有大骂粗话,而是傻呆呆的看着天空。
天空没有什么出奇的,除了云还是云。
“被系统给算计了,要是当初我知道这一千士兵就是我的起始资本,我才不会蠢的去守城,直接带着人马去当山大王了。”
骂归骂,生活还要继续,游戏仍然进行,易尔一带着馒头与小鸟漫无目的地走在这片荒无人烟的炼狱中。
根据第一次炼狱经验可以推测出,这鸟地方的任务随机性很强,可以说随便踢块石头,说不定就能遇上个任务,不信?
易尔一无聊之极的踢飞路面上的一块小石头,石头“卟”的一声击中路边的大树,接着居然令人意外的反弹了回来,当然并不是顺着原来击出去的轨迹反弹而回,而是与之相反方向弹了过去,当石子以强劲的姿态落入路边一草丛中时,草丛中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
易尔一愕然的盯着那片发出惨叫的草丛,很快一个穿着三角裤的猛男就跳了出来,只见他国脸大耳大鼻子,长得是相当的厚实。这是易尔一的对此人的第一印象,紧接猛男身后居然出现了一个小巧的身影,那明显就是个女人,此女子在匆忙中穿好衣服,但仍然很凌乱。
“路边野草正茂盛,阳光明媚性亢奋,鸳鸯野合戏正浓,关键时刻,怎能踢石子?”易尔一瞧着那两人,忍不住淫诗一首。
“混蛋。”猛男正欲带女子离去,却不料听到那破坏他好事之人居然还敢出言相讽,大怒之下骂道,接着赤手空拳就朝易尔一扑来,易尔一轻轻一闪,手中天罡斧立现,用斧背一挫,猛男就趴在地上了。
一声女子尖叫,易尔一眼角瞄到了一道光芒,来不及多想,立马后翻,接着馒头的箭就射了出去,又一声女子的惨叫传来,易尔一站稳身子一瞧,呀,一支箭正余热未尽颤抖抖的立在那名女子的心脏处。
“金莲。。。”猛男发出震天动地的狂吼,扑向了那名已经死亡的姘头身上,抱着女子的尸体痛哭,那哭声比起孟姜女也是丝毫不会逊色的。
“我跟你拼了。”
“嗖。”
一对鸳鸯就这样惨死在了馒头的箭矢下,易尔一继续赶路,那件凶杀案对他来说仅仅是游戏的一个小插曲,但系统的提示却让他陷入了暴走状态。
“你无故惨杀无名堡堡主的女儿,此事已被无名堡主知晓,五分钟后,你将受到攻击,击败对方一千五百名人马或是逃窜出无名堡范围,任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