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莫顿将军在多次挑衅试探,却没有遭到象鹰部队的有力的还击之后确定,维京人的空中利爪已经被斩去,罗亚的胜利即将到来!
在权源回到军营的第四天,莫顿将军的大反攻终于到来。
十几万罗亚士兵在黎明的时候一窝蜂的涌出自己的营寨,战马平治,战鼓雄壮,罗亚人用冲击力极强的轻骑兵作为先锋,精锐步兵紧随其后!
反正这样大型的军事行动,肯定瞒不过维京人,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索性明火执仗的行动了。
根本不需要什么战前动员演说,莫顿将军一个人的声音再大,也不可能让十几万人都听见,莫顿将军是一个务实的人,他把象鹰部队的颓废已经通知了所有的士兵,不用什么战前演说,所有的士兵士气大振!
十几万罗亚士兵冲出半里之后,在距离维京人营地还有将近两里路程的时候,突然整个阵形收拢,本来是满地的攻击点,突然收缩成为三个:左中右各一个;中间的那个箭头最突出,是这次进攻的主攻方向,由莫顿将军手下最出色最骁勇善战的虎徽将军云霄统兵,率领他的纹金旗军团担任主攻。
而他的先锋,正是赫赫有名的新科勇士权源!
罗亚人对于军团实力等级的划分也是有严格的规定的,等级越高,待遇越好。
等级的上升除了平时的训练之外,最重要的要看战斗中的表现。
虎徽将军云霄的纹金旗军团,使级别最高的一个军团,一次向下是:纹银旗军团,缀金旗军团,缀银旗军团和普通军团。
两边的两个攻击箭头是次要的辅助攻击,任务是牵制敌人,让他们不能够首尾兼顾。
其实维京人即便是没有了象鹰部队,他们的狼马骑兵,仍然是十分厉害的轻骑兵,在整个德蒙顿世界,战斗力也是数一数二的,莫顿将军当然深深地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特意安排了这样的一个攻击的阵型,看到这阵势,维京人必然用狼马骑兵迎战云霄将军的骑兵团,但是这一切都是莫顿将军设计好的。
果然不出莫顿将军所料,在他们的部队冲刺到距离维京人阵营还有一里路的时候,遭遇了维京人的狼马骑兵。
一里路的冲刺对于轻骑兵里说是恰到好处,而从三里之外的罗亚人阵营一直冲刺到现在的罗亚骑兵,显然有一些疲乏,两军一接触,罗亚人并没有太多得抵抗就败下阵来,权源虽然那很不情愿,但是还是拨马回撤,让到一边,后面的步兵早就远远的躲开!
维京人大喜,罗亚人这一下,中路全部成了一片开阔地,任由维京人驰骋——这等于是把自己后方的主帅卖给了维京人!
天大的功劳就在眼前,维京人的骑兵部队再不迟疑,飞快地朝着罗亚人的后方冲去,云霄将军和权源却并不回追,而是以同样飞快的速度朝着维京人的大营冲去!
倒是他们两翼的骑兵,飞速的回追,他们因为落后一些,所以切了一个斜线,很容易就和维京人的追了个首位相接。
维京人没时间管他们,依旧飞快地朝着罗亚人的主帅冲去!
莫顿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营寨门口,看着远处以里之外的维京人一个个人仰马翻!
罗亚人开始时候的一窝蜂,并不是没有用处的,他们抓紧了时间在大营之前的一里的范围之内布满了绊马索和套马索!
这种简单实用,又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布置好的陷阱,严重的伤害了维京人的狼马骑兵!
在那样混乱的情景下,维京人的侦察兵很难看清楚,铺满了地面十几万罗亚士兵到底做了些什么。
前方不能前进,后防已经有大批的追兵赶来,前后一堵,维京骑兵几乎全军覆没!
而在莫顿的身前,罗亚人的大营门口,是一排排整齐的重装步兵,厚厚的全身装甲只留下透气和观察敌情用的面具上的细缝。
三米长的刺枪段架在身上,后端牢牢的抵在土里,枪尖斜斜的成四十五度角扬起,整齐排列的枪尖在朝阳中熠熠生辉!
一人多高的塔盾足以抵挡任何强度的冲击,盾面上的雕刻的守护兽威严厚重!
极少数能够冲过这一里路的骑兵,也在这样的枪阵下魂飞魄散!
罗亚骑兵役数倍于敌人的力量轻松的将已无心恋战的维京人分割成数块,骑兵的长柄马刀锋利的刀锋每一次起落,都会带起飞溅的鲜血在冬日的晨光中飞舞!
望着即将被消灭的维京人的狼马骑兵,莫顿老怀大畅,维京人能够威胁他们的所有力量都已经被消灭,胜利最终是属于他们的!
“云霄那边怎么样,他们能抵挡住吗?”
莫顿回身问身后的一个副将。
那名副将回答:“刚刚接到消息,在权源将军的带领下,他们已经突破了第一道重装步兵的防线,现在维京人自顾不暇,根本没有余力来攻击我们!”
莫顿将军终于放心的点点头,他这个计划中唯一的弱点就是,一旦这个时候,担任主攻的部队不能够牵制住敌人,如果再有敌人绕过正前方的这一里的范围,前来进攻营寨的话,他们的情况就岌岌可危了。
现在总算是云霄和权源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们做得很好!
血族在德蒙顿魔法世界是不存在的,但是刘累的到来为这个世界增加了一个变量。
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和特殊的身份,尽管他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还是被盲目的维护这个世界的秩序地地狱神族定格为“秩序的破坏者”刘累觉得很冤枉,但是别人认定的事情,他一向不去努力改变什么。
况且,他压根找不到那些所谓的神族的聚居地,人都找不到,刘累怎么有机会搅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他们改变立场?
让刘累奇怪的是,自己可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秩序的破坏者!
可是自从那一次在加纳尔城一战之后,那些在西格尔口中执拗倔强的如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地狱神族,却再也没来找过他——难道他们的神族长儿子太多了,专门送一个过来让自己杀杀?
刘累连忙摇摇头,这个想法无疑是十分的荒谬的。
不错刘累的这个想法的确是很荒谬,因为地狱神族的族长不但儿子不是很多而且是很少,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连女儿都没有。
儿子死了,第一顺位继承人没有了,他的族长之位,只能传给自己的侄子辈的几个人了。
不过为什么对于刘累恨之入骨的族长,到现在还没有采取行动呢?
刘累不知道,西格尔也很奇怪,梅卡更是纳闷——只有神族自己知道了。
一切烦心的事情,如果想不明白的话,那就把它放在一边——这是刘累一向的原则。
中国有句老话,船到桥头。
船到了桥头总是能过去的,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刘累深信古人的智慧。
不过在刘累看不见的万里之外,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一场讨论正在进行。
海岛岩石遍地,寸草不生。
看起来荒凉无比。
因为不出在主要航线上,平时周围少有船只路过。
即便是有,那些船员们对于这样贫瘠的小岛,也是兴趣缺缺,很少有人登岛。
不过就算是他们有人登岛,也很难发现,在这样贫瘠的小岛下,深海底,岩洞密布一间一间的石穴让这裏看起来就像是蚁穴一般。
在最深层的地底,那一层没有任何小的石穴,只有一个最大的石穴,其实它的宽广已经远远超出了石穴的范围,一个足球场一般的空间自然不能简单地称之为“穴”这裏的一切都经过相当高级的魔法加持,即便遇上稍微小一点的地震,也能够应付一阵子,让这裏的人员有足够的时间逃生。
现在刘累正坐在自己古堡里,他的手按在自己那张据说是某个大帝用过的书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发愁自己的设计师在哪里。
而在那个海底的岩洞大厅里,正中央的长圆形石桌周围,做了一圈七个人。
这七个人是地狱神族内最具实力的七个宗老,除了族长之外,其他六个人现在分别支持一个族长的候选人。
在团结的组织之中,都不会是铁板一块,总有亲密间疏之分,况且现在是未来族长之争,每个人都在争取对自己有利的形势。
长圆桌的正东方坐着的老者就是族长。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邻家的老大爷,眉眼之间一片皱纹,独子的丧命对于已经步入暮年的老人来说,打击太大了。
而这些人整日算计着怎么样抢到族长之位,更让他心寒。
所有族人之中,唯一让他有一些欣慰,直到关怀老头子的内心的人,现在却不在这裏,老族长的心思已经不再会议上了。
坐在族长对面的一个老头,他是族长的兄弟,性格残忍,人们都不记得他的名字,只是叫他的外号:血火!
血火宗老面色红润,一头火焰一般长发爆炸似的竖在头上。
他的儿子本来只能像他一样,一辈子了不起做个宗老,但是现在,因为他的侄子的意外死亡,他的儿子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