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二女见情势不善,便柔身上前,其一从陈圆圆手中夺过香茶,口含香汤,便要以口渡茶,样甚妖媚,小佛一见,不由有些难过,知其为保自身之无奈之举,虽露媚态,却目含清泪,其样楚楚可怜,让人心酸,不由怜意大起,生生受了这一渡之茶。
此子一见将军受了这渡茶之意,不由心中欣喜,泪花涌溅,颤声道:“将军怜惜,我姐妹二人无意冲撞将军宠妾,却因军中险恶,若不能蒙将军恩宠,奴婢将生不如死,还请将军莫要怪罪。”
彼三女亦见此女真情流露,知其所言不假,不由想起自己身世,一时间,竟未加拦阻,一时间,五人皆沉默不语,各怀心事。
小佛也是心潮起伏,这等之事古已有之,侍军之妇,无地位,无生死之保,只求得遇良人,能从一而终便是大兴,实是可怜之人也。
“好了,二位请起,你等初来乍到,对青青三人不熟,且不可造次,等我等慢慢坐下来详谈,尽可放心,即入我帐,绝不会让你等再受流离之苦,起来吧。”扶起二人,原三女也站立旁,看小佛姿态,断无可能将二女逐出,便也求自保,不再多言。
此时已至掌灯时分,帐中燃着花烛,灯光下,小佛仔细打量着二位新人,突然发现,此二女竟然如出一模,样子是一模一样,身形娇俏,小有十七八岁,正是青春年华,不知为何会入军中,想必亦是家境所至,遂开口问道:“你二人叫甚名字,为何入军中充当舞|女,而且长的如此相似,难道是一母双胞不成?”
左边话较多的女子抬起头来,擦掉泪花道:“将军明察,我二人确是一母双胞,家住大都,我父洪广义原为左将军,因军中之事被斩杀于大都,家中之人因连坐之罪皆被流放极北,而我姐妹及众女眷则充入军中,随军娱乐,生死同军,我姐妹二人却得乐将军点拨,随军献舞,有幸恩赐于将军,实乃奴婢姐妹之福。请将军怜爱,切莫将我等逐出,奴婢将竭尽所能,为将军献舞侍寝,奴婢永生永世不负将军。”
听完二人身世,三女同时垂泪,同时苦命之人,能遇小佛实为福音,便将二人冲撞之事放诸脑后,上前安慰到:“二位姐妹原也是苦命之人,与我等同遇将军实是我等之福,实盼将军莫要负我等情意才好,如将军充我等入军,我等将不再苟活,与其任人骑骋,不如死在将军身边,以香魂侍君。”
看这话说的,小佛一时无言相劝,沉吟良久,方开声到:“好了,既然几位前嫌尽释,可好生说话,莫生生死死让我心忧,你二人与青青三人都是苦命之人,我与青青三人已居内帐,你二人便暂居外帐,好生歇息,待来日本谋士自有安排。”
二女一听立即大急,急声问道:“为何,难道我二人姿色平庸,不入将军法眼?若真如此,我二人请将军赐剑一用,不劳将军圈养。”
小佛一听,知道她们又误会了,不由晒然笑道:“莫急,莫急,你二人天姿国色,不输青青三人,我亦无圈养之意,这样吧,你与青青三人先聊一聊,我先到外帐休息一晚,由她们与二位解释吧。”
说罢,小佛便走出内帐,钻入锦裘。一日劳累,让其心神俱疲,极需休息一下,借机让五女沟通,也好忙里偷闲地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