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慕容府兴冲冲地回来,小佛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想起那首芳华绝代乱世佳人的流行歌,不由哼唱起来:“蒙罗丽莎,只是一幅画,如何艳压天下,皇朝外的,伊莉莎白,谁来跪拜她,梦露若果,庄重高雅,何来绝世佳话,红颜,祸水,锦上添花,教你荡产倾家,唯独是,天姿国色,不可一世……”
“大谋士,何以如此快乐,听你歌声,美妙动听,却隐有春情,难不成是事成了?”王丁见小佛手舞足蹈,乐不可支的样子,在府在等候的他憋闷了一路,回到谋士府,终于忍不住问到。
“OK!”小佛随口回了一句。
“OK?”王丁不明白OK是什么意思,带着一头雾水随小佛进入客厅,没曾想,裏面竟然坐满了一屋子的人,坐在正中的,正笑眯眯地看着走进来的小佛,不是别人,正是乐毅上将军。
小佛一见乐毅将军,不由一愣,这时候,这老家伙跑来干什么,还带着这一屋子的下将军们,看样子,还挺隆重,难不成又有战事了么?
“拜见上将军,不知突然来找属下,有何要事相商?”小佛行礼,走近乐毅,问到。
“小佛啊,今日前来,没有什么要事,不过,此事也极是要紧,你看,我把这些将军们都拉来了,此事,还需你定夺啊。”乐毅嬉皮笑脸地拉着小佛的胳膊,不以官职相称,看来,定是私事了。
小佛私下里与乐毅以师徒相称,此时有如此多的将军在侧,当然不可儿戏,于是,一脸庄重地问道:“不知将军有何要事,需在下参议,但请直言。”
“呵呵呵呵,莫要如此紧张,今日前来,只一件事,经过我再三考虑,决定收小佛你为我的义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你,你忘了我克父克母克亲戚之事了么?”
“非也,你我均是军旅之人,这些禁忌岂是你我沙场之人所顾忌的,我即有些意,当然已是考虑清楚,想我乐毅,沙场征战,死生见过无数,岂会相信这些命理邪说。”拍着小佛的肩膀,乐毅笑呵呵地说到。
一干众将军也是一派附和之声,想小佛之能,为军中奇才,而值些战国锋烟将起之时,各国求贤若渴,若不以此拴住小佛,为他人所用,将是燕国之失,也会是燕国之危啊,小小的命理之说,岂能与此相比。
看到众情切切,乐毅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小佛也是无奈,只得点点头道:“好吧,既然将军执意如此,我岂能再行推诿,义父在上,请受儿子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