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佛洋洋洒洒地说出这一番道理,淑公主对其是肃然起敬:“公子真乃人中龙凤,竟然能自创书体,开一代之先河,可敬可叹,请受小女子一拜。”
公主记翩然起身,盈盈下拜,惊的小佛忙起身还礼,道谢不已,眼珠却是滴漏乱转,打量着公主的妙体。果然是妖娆之体,体态修长有致,前凸后凹,增一份则肥,减一分则瘦,果是惹火尤物也。
两人重新坐下,距离又近了许多,公主指着书柬上的简体字,一一向小佛询问,信手写出似隶似楷的繁体字加以比较,这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仅更易辨识,而且结构精奇,毫不减书体美感,不停赞叹有加。而公主写的那一手好字,却让小佛折服,起笔转折皆有法度,富有装饰趣味的燕尾波挑更是美不胜收,那皓腕流转间所表露的风情让小佛更是心动。
比较完繁简之体的奥秘,公主更是拿起小佛的钢笔把玩不辍,所写硬笔之字也渐趋流畅,小佛更是得寸进尺,不停指指点点,不经意间,也伸手抓住她的玉手更正姿势,公主对书法痴迷不觉,却并未再闪挣脱。
书奴送来茶点,见公主竟然与小佛肌肤相接,却并无羞色,心内甚惊,却不敢言,只是不住地轻咳,提点小佛注意分寸,两人却浑然不觉。
时光飞转,两人从隶由篆变,讨论到章草之变,偶有不合,两人却各抒己见,公主擅于书艺,却不精书理,总是被小佛争白的面红耳赤,却找不出相争之理,小佛却张弛有度,总能迂回婉转让其转颜,两人谈书论道。谈的是不亦乐乎,不知不觉间,竟然已是掌灯时分,要不是小佛肚子里发出咕噜之声,惹来书奴的恶意提醒,这两人,还不知谈到几时几点。
席设厅外湖边,听着风吹柳枝的轻舞声,两人兴举杯邀月,情意暗生,月下下,烛光中,几杯酒下肚,小佛的形象却发生突变,一只腿不知不觉翘上了石凳,单手轻拉,扯开了领口,撸起了长袖,嫌玉着不便,竟然伸手扯下一只鸡腿,边嘴放厥词:“淑公主呀,你我能够以书论谈,可谓是相见恨晚,这春花秋月之时,不知公主有何所感?”
公主也是酒意渐浓,红晕满颜,听到这春花秋月、相见恨晚,心有所感,仰头望向明月:“公子所说极是,本公主每日里空对明月,却渐无挥毫之力,想那薄兴之人,把我独留小楼,不闻不问,吾也是青春年少,似水华年,却要为这厮晨钟暮鼓,荒度经年,情、何以堪。”
听到这儿,小佛一惊,不得了啊,再谈下去,这公主难保不红杏出墙,这火候就过了,不由哈哈大笑,起向侧立,惊的公主突然酒醒,怨意惊无:“公子,这夜已渐深,小女子就不便久留了,还请公子……”
话未说完,小佛一把扯出地象《春光灿烂猪八戒》里的猪牌一样的金牌扔了过去,公主只见一物飞来,猝不及防,好在身边还有书奴在,一伸手,拦下了这致命暗里器,怒道:“呔你这厮,吃饱喝足,扔什么破牌子,若是打到我家公主,你这书生,就是找死。”
说罢刚要把牌子扔出去,公主却是藉着月光,看到了上面的寥寥数字,那安乐王几字却是清晰,不由一把夺过,颤声读出:“九天承命神佛下凡天地无极小十三安乐王?公子,此物从何而来,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公主,此牌何意,因何出自我手,难道你不明?你不想?你不知?”大笑着转过身来,以一种非常牛B的态度看着淑公主二人。
前嫌冰释,二意合一,虽然小佛的态度非常的恼人,不过,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却更是令人难忘,淑公主在书奴的搀服下盈盈下拜,泪眼蒙胧。小佛却是笑意盈盈,近前扶起。
“我可爱的淑公主,本额驸可还当得起与你相伴厮守,不离不弃?”说罢,两眼深情款款,眼神犀利。
公主抬起泪眼看着眼前这厮,用一只精巧莫名的小小钢笔敲开了自己的大门,那侃侃而谈的音容笑貌深印芳心,更难得为补情意假身文士,通灵心窍感人至深,不相识,何以聚,不相识,情难集:“相公坏极,化身文士引我入局,不过,相公心思,淑儿铭记,当然当得起。”
二人同时畅笑出声,笑声中,夜色渐浓,一轮明月,却更见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