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一时陷入一种郁闷的气氛,小佛倒是没什么,顾自吃着喝着,这点小病,还不是手到病除,而且这丞相小姐长的那叫一个病态美,杨柳细腰,乖巧可爱,给她治病就好似给自己一个机会,还不是手到擒来。
王猛可不这么想,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心中的苦闷只能化为酒量,一桌好好的晚宴就这样不欢而散,来到前厅,两人喝着茶,仍然沉默着。
突然,小佛竟然笑出声来,这下,可惹脑了王猛,顿时怒道:“小子,笑个屁,看老子难受你还高兴起来了,混球。”
见他出言不逊,小佛也怒了:“老匹夫,骂谁混球,想我神医圣手悬壶济世许多年,本想伸伸把手救救你女儿,你竟如此不敬,罢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老子走了。”
“滚!”王猛没听清小佛的话,听着语气不善,以他的性格,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不敬我,我必挥拳向,顺口就说了出来,可刚说出品,就反应过来:“什么?你会医术?”
“医术个屁,老子会的何止是医术,我会魔术,走了,伤自尊了。”说罢作势欲走。
王猛哪里肯依,小佛的能耐他是知道的,一切皆有可能,就象落水的人看见一棵救命稻草,岂肯放手,上前一把搂住小佛的肩膀,脸上献出少有的媚笑:“小佛,兄弟,大哥,说罢,有何条件,但提无妨,哥哥这裏先给你陪罪了,若是能医得小女,但凡老夫所有,尽要无妨。”
小佛也是生意人,这种好事可不会大义凛然地说什么场面话,眼珠一转:“好,你说的,只要是你有的,我都能要,不可反悔。”
王猛一听,不对劲啊,是不是上了他的套了,怎么一向聪明的自己竟然说出如此大话,要是他要自己的脑袋或者自己的官位,难道自己也给他不成,不行,得往回找找。
“哦,这个么,只要是老夫拿的出手的,但提无妨。”这话说的,什么叫拿得出手,那得首先在自己手中才行,金银财宝可以,下人婢女可以,弄个比自己低的官职也可以,但是,不在手中的不可以,要自己的官职不可以,要自己的命不可以,要其他自己想不到却舍不得的东西也不可以,反正留个活话,治好女儿,亏待不了他就是,王猛一时间转了好多念头。
听他话里多了好多心眼子,小佛暗笑:“也罢,谁叫咱心慈手软呢?看在你老哥为大秦尽心尽力,为百姓呕心沥血的份上,亏点本就亏点吧,不过,话说在前头,只要你能拿出手,不能舍不得。”
虽然心裏不是滋味,觉得小佛未免有些小气,不过想想如果真能治好爱女,了了自己的这个大心事,那自己还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些年顺风顺水,权倾大秦,唯一的心事就是自己的女儿这个怪病,顿时心内一宽,笑道:“好,君子一言。”
本以为小佛会说快马一鞭,谁知小佛却道:“俺不是君子,俺是大夫,馊先生寡大夫说的就是俺们这些人,只要你别食言,我保证治好她的病。”
小佛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江湖郎中了,这切口说的那叫一个顺。
闲话少提,王猛拉着小佛往如意房中走去,心中的那个忐忑,那叫一个蹦极,治不好空欢喜一场,治好了还得让这小子宰一刀。
到了门口,小佛回身一挡:“好了,叫人都出来,我瞧病不爱让别人看,再说,这病治起来颇有些不雅,就别看热闹了。”
王猛一听,又不乐意了,瞧病就瞧病,还有什么雅不雅的:“小佛,别人不让进,我在一边给你打个下手总成吧。”
“不成,你个大男人看人家给女人治病,又是你女儿,你好意思?”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瞧病有什么不雅的,我偏要看看你有什么神通。”
“那好,以后你女儿生孩子你也在一边看着,我给你打下手,也没什么不雅的不是。”小佛一哼,顺口就来。
“你,算你小子狠,等你老婆生孩子的时候,我跟你打下手。”气得个王猛那牙咬的,咯嘣咯嘣响,小佛这嘴可真够损的。
“还不都一样,没事骂自己干什么。”小佛说了句不清不白的话,见丫鬟老妈子都出来了,咣当一声把门关上,还上了门栓,只留下王猛梗着脖子在那里寻思,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纳闷。
王小姐那叫一个白,脸白,脖子白,估计其他地方也都一样白,小佛坐在床边,那叫一个高兴,摸着小白手,掐着小肉肉,心裏那个美,尤其是王如意这名起的,非常好,听着就舒服,而且她长的也是如花似玉的,脸蛋是标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柳叶眉,鼻梁正中还长着一颗美人痣,红红的,点缀的整个脸蛋更显娇美,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一头青丝铺在枕头上,就象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忒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