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晃脑子一浑,有点绕人,想了片刻,没领会精神,总觉得小佛说的话有点问题,可不知道错在哪里,摇摇头继续瞪起那对牛眼:“是你小子的臭风,熏到老子了,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下回你还不长眼是不是。”
说罢,一撸袖子就要开打,小佛连忙一摆手:“慢,扎爷教训的是,不过小佛一事不明,问清楚再打不迟。”
“嘛事,快讲,老子手痒的紧。”见小佛说的诚恳,老扎倒真有点吃不消,俗说话,铁拳不打笑脸人,总得给人个机会不是,肚子里那口气憋了又憋,总算忍住了。
“扎爷要打小人,小人自是认真挨着,只是不知为何扎爷生如此大的气,是小人惹的小人也好挨个明白,不是小人,岂不让扎爷受罪,小人也冤枉不是。”小佛露出百分之百诚恳的眼光,和和气气地说道。
“你冤枉,老子才冤枉呢,老子跟随公主快十年了,见都没见过公主的真面,你小子倒好,一来就又是搂又是抱的,最过份的是你小子昨天到公主的帐篷里待了一晚上,老子的心都快成八瓣了,你小子还不明白,揍你个半死都是轻的,快些接招吧。”老扎一口气把肚子里的怨气抖了出来,伸出老拳,就准备开打。
小佛迅速地往后一移,躲开攻击,双手连摆:“冤枉啊,小生咋夜可是啥也没干,公主无聊找小的问话,我们是清白的啊~”
小佛的声音可是又清又响,一边喊,一边躲避着扎晃的攻击,连带着转头往公主那边使劲喊,其意甚明。
果不然,公主在帐篷里听到小佛的惨叫,立马冲了出来,正看到扎晃手持钢枪,往小佛的胸膛所去,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立即祭起手中长绢,如闪电般往所晃刺去,只见一条白龙呼啸而出,直接击到扎晃的肩头,只听见澎的一声,扎晃那二百来斤的身子如一块朽木,带着一身的血汁飞了出去,那声惨嚎,足可以惊天地、泣鬼神。
公主则以鬼魅一般的身形闪电般来到小佛身前,一把扶住小佛那摇摇欲坠的身体:“阿佛,你受伤了没有,快给我看看。”
小佛喘息粗重,口齿不清地道:“公主,救我,阿拉打不过扎爷。”
“呸,什么扎爷,我废了他。”公主一见小佛有气无力的样子,心中恼怒异常,轻轻把小佛放在一边,暴起身形,就要击杀扎晃,被小佛一把拉住。
“公主,莫要杀生,轻轻教训他一下就好,他也不是故意的。”说完,又垂下无力的手臂,喘息起来,好象命不久矣的样子。
公主暴怒了,唯的衣裙无风自动,一股股蓝色的火苗从她背后升起,秀美的双目闪动着火光,往扎晃一步步走去。
此时的扎晃已经命悬一线,刚才那致命的一击已经让他出气多进气少,见到公主怒发冲冠地向他走来,心裏那个悔哦,别提多难受了,想起昨天夜里的那个疯狂的小兽兽,心中悔恨交加,本就不同种,何苦多思量,只因一时鸡血蒙了心,却换得个永绝于人民,一口气上不来,扑的一声,喷出满天的血雨,就此西归了。
公主刚刚运起一个无敌风火轮,想给他来个一轮分身,却不曾想这家伙不禁打,竟然直接咽气了,狠狠地甩出,打在不远处的小山上,扬起满天的烟尘,这才恨恨地转过身来,继续探察小佛的伤情。
没想到这小子已经悠悠起身,打掉身上的尘土,一副事不关已地样子站在马前。
公主急忙近身问道:“小佛,你没事了么,伤的厉害就不要牵马了,休息几天再走无妨。”
小佛突然又有些委顿,捂着胸口道:“公主,不碍事的,休息就不必了,不过,恐怕这牵马之事要别人代劳了。”
公主立即命人接过马绳,扶着小佛上了坐驾。小佛坐在宽大的坐驾背上,由公主揽着,乐呵呵地往森林深处游去,看得边上的兽人们是一阵恶寒,同时心裏也对小佛有了不一样的惧怕,不战而屈人之兵,夺人性命,比那些勇猛凶悍之辈更为可怕,心中均打定主意,绝不可得罪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