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欧阳雪似乎料定了徐德利的心态,边砸边吃,股价就象退潮的海水,一浪更比一浪低,很快跌破了历史最低价,开始了遥遥无期的探底过程,大量的筹码也换到了小佛他们的手里。
徐德利的手中已经抛出了大半的筹码,也没等到这股游资拉升的消息,自己的亏损已经接近百分之五十,整天坐在沙发上叹息。
“妈的,这哪是游资啊,简直是一只鳄鱼,小斗啊,你怎么抛的这么慢,现在,我们连本带利都玩完了,你他妈是吃嘛长大的。”徐德利象被抽掉了脊梁股,无力地瘫在沙发上。
“徐总,不是你说让我慢慢喂他么,现在,他好象还没吃饱,总是挂低单,我看,这股资金恐怕吃掉我们也绰绰有余。”阿斗操盘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玩人的,釜底抽薪玩的漂亮。
“罢了,出货吧,现在这只股看来没人来玩了,股价都这么低了,也没有接盘的,这股资金明显是来建仓的,我们输了。”
股价开始大幅下跌,徐德利的筹码快速进入小佛的口袋,股价已经变成了废纸,在风中飞飘。
不过,徐德利的退出引来了其他庄家的觊觎,很快,一些投资者就发现了这只明显低估的股票,开始前来抢夺筹码。
欧阳雪此时手中已经拥有了近8亿的筹码,按照小佛的部署,开始随波逐流,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看不出有人炒做的痕迹,这只股票在几股资金的建仓过程中开始见底。
不过,欧阳雪从高处买入的筹码已经造成了近两亿的亏损,让这个投资团队的成员都感到了压力,虽然手中还有近五亿的资金,可这么巨大的亏损要想收回,恐怕短时间内是很难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小佛再次来到公司,看到欧阳雪提供的报表,竟然笑了:“好,干的不错,基本上达到了建仓的目的。”
“郭董,我们这样建仓是不是错了,硬抢筹码已经让我们亏损严重,我看,两三年内我们是难以获利了。”黄金贵担心地说道。
“不用!”小佛一摆手,把报表还给欧阳雪:“雪儿,从现在开始,按照我们先前的买入价格,开始拉低成本,不赚不卖,高了用低价筹码砸盘,低了用获利筹码吸纳,你明白吗?”
欧阳雪早已经得到了小佛的秘密真传,自然晓得他的想法,用力地点点头:“没问题,不把成本拉到1元以下,绝不拉升。”
就在小佛他们商量下一步计划时,在几个不同的大户室里,有些人已经笑歪了嘴:“伙计们,已经有人给我们铺好了黄金大道,现在,是我们下手捡钱的时候了,让操盘手们各就各位,准备海底捞月。”这话是一个满嘴金牙的基金经理于才会说的,这家伙向来喜欢空手套白狼,通过坐轿子,已经赚的大腹便便。
欧阳雪也知道有几股资金已经做好了准备,笑脸藏奸地说道:“哥几个,肥羊已经到了这门口,是时候捉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