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凝叮嘱道:“当然越是深入七魄神潭,七魄之力愈发浓郁,水中妖兽也愈发强大。”“而等若要深入,定要格外当心,以免葬身妖兽之口。”“第三神址是重生深渊。”洛千凝话及此处,美眸中划过一抹渴望之色,贝齿轻启,声音动听:“之所以称之为重生深渊,那是因为深渊内有一棵,神源祖神从神界带回来的生命圣树。”听到生命圣树后,薛风猛吞口水,显然他清楚其有何用途。洛千凝说道:“生命圣树每隔百年会凝聚出三滴生命圣液。”“纵使修士彻底死亡,只要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二个时辰,一滴生命圣液便可复活。”“算算时间,此度生命圣树会凝聚出三滴!”话及此处,洛千凝俯视着三千弟子,毋庸置疑道:“本宗主命令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一滴,谁能将生命圣液带回来,本宗主必有重赏!”众弟子异口同声,“弟子遵命。”薛风虽口中如此说,心中却是嘀咕道:“呵呵,生命圣液如此珍贵,得到一滴,无疑是多了一条命,若我得到,不管你给我什么奖励,我才不给你呢。”洛千凝说道:“那本宗主等你们好消息了,此外,重生深渊内妖兽众多,尔等进入要多加小心。”“第四神址天空之城,也称之为禁地的原因,并不是有强大的妖兽,而是天空之城有强大的禁制。”“天空之城如同一块悬浮于空的小型大陆,城池内有数百万座神殿。”“有的神殿内有丹药、法宝等等,以及正义之神们的各种强大功法。”“你们若能得到其中一位正义之神的功法,哪怕是参悟出一二,也定会实力大增。”“所以天空之城是你们必去之地,当然,若无法承受住禁制之力,切莫硬闯,以免丧命。”众弟子遏制着激动,纷纷点头谨记,继续认真的听洛千凝接下来话语,深怕漏掉一个字。洛千凝讲解道:“神之遗址内的第五大神址是九圣道山。”“九圣道山之巅,屹立着九尊神像,九尊神像本身是神界的九尊大神,若能在他们神像内参悟到功法,那将会是不可估量的福祉,前途不可限量。”“若要登上九圣道山之巅,还要通过重重考验,每一重考验,每度试炼期间,四大古老宗门弟子会有很多人丧命。”“故而,究竟是拼死一搏得到九神传承,还是自保而放弃,就要靠你们自己衡量了。”“至于枯崖雨墓这最后一大神址,本宗主并不建议你们前去。”洛千凝眼神中流露出浓浓地忌惮之色,“三千年前,本宗主还是玄门弟子时,曾进入过一次。”“枯崖雨墓内其实是一处神魔战场,亦是众多魔神的墓地。”“虽然神魔大战不知已过多少万年,但是诸神、诸魔大战时留下的意念威力之大令人难以置信。”“当初本宗主是玄魂境大圆满,且以我宗玄门第一天才的身份进入,最终被那残留的神魔大战意念之力重创,死里逃生。”“故而,就算神魔大战内有什么奇遇、大气运,本宗主都不建议你们进去,记住了吗?”“弟子谨记!”薛风跟随着众弟子附和时,心中却激动了起来,“枯崖雨墓内既然是众魔神墓地,又是一处神魔战场,说不定有魔属性炼器材料,甚至是魔器呢!”“一旦有,我便可改造,或者炼制成我所需要的魔剑,来施展剑阵!”“嘿嘿,无论是枯崖雨墓,还是三魂神山、七魄神潭、重生深渊、天空之城、九圣道山,我都去定了!”“尤其是三滴生命圣液,统统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薛风暗下决心之际,洛千凝说道:“神之遗址六大神址你们已清楚,那接下来在前往途中,你们仔细观察一下地图玉简。”“至于四大古老宗门联合试炼的规则,还要本宗主和另外三大古老宗门之尊见面后再行定夺。”“现在,所有人上玄舟准备出发。”随着洛千凝一声令下,七脉大长老各自带着自己脉弟子,掠上洁白如雪的巨型玄舟,在二十五位圣老身后,标枪般驻足而立。洛千凝回首望着众弟子,说道:“你们不必拘束。”“神之遗址距离我宗路途遥远,需要八个月之久才能抵达,你们可进入各自的芥子时空法宝内修炼,但是切记,在进入神之遗址前,不可晋升炼丹境。”话罢,骆千凝进入了修炼室内,玄舟如同一道巨型闪电划过天际,急速穿梭于玄门地域上空。玄舟上二十五位圣老原地盘膝而坐,如同石雕一动不动。“薛风,你毁我右臂,此仇不共戴天!”玄魂境大圆满的段淳,恶狠狠地给薛风传音道:“待到了神之遗址,我会砍下你右臂给我接上,然后宰了你!”“我告诉你,百里馨儿是我看中的女人,她是我的!”段淳每每想到,右臂被薛风废掉之事,便恨不得活剥了他!薛风淡紫色瞳孔中划过一抹阴恶,毋庸置疑的传音道:“段淳,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传音过后,薛风朝玄舟后方走去的途中,清晰的感受到了上千名弟子对自己的杀意。“想在神之遗址杀我者,我定赶尽杀绝!”薛风眼神中划过一抹寒芒,来到玄舟后方,祭出骆仙殿进入一层大殿。很快百里馨儿、穆冰嫣、白筱筱、柳玉、吴缔也迈入了骆仙殿。玄舟上,方旖颖看着身旁的李正昊,道:“我也要过去。”“我陪你。”李正昊不顾四圣一脉众弟子异样的眼光,和方旖颖并肩迈入了骆仙殿。“岂有此理,为了一个女人竟和薛风同流合污!”董恒气得心中咆哮。可一想到李正昊的背景,董恒也不敢对他有任何怨言。“不行,本大长老绝不能让他和薛风在一起试炼,否则,派去杀薛风的弟子,一旦遇到李正昊,可就露馅了。”想到这里,董恒深吸口气,也跟着迈入了骆仙殿。一层大殿内,薛风剑眉一挑,淡淡道:“不知董大长老进来,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