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终于没有任何外力可以阻止陆询的目光和双手了,钱唯白|嫩又滚圆的胸部和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陆询的眼前。
陆询仿佛痴迷着这对粉白的胸,他的手揉搓着,力度不轻不重,却充满了情|色的意味,钱唯拼命咬住嘴唇,然而那种撩人的呻|吟还是从她的唇角泄露了出来。
“叫出来。”此刻的陆询却仿佛变了一个人般,褪去了他一贯的一本正经,此刻的他显得危险又恶劣,他凑近钱唯,“我喜欢听你叫。”
仿佛为了让钱唯彻底放开一般,在钱唯本已完全无招架之力之时,陆询却还给了她更深一层的刺|激。
他俯下身,含住了钱唯的胸,他的眼睛就这么盯着钱唯,舌尖轻轻扫过钱唯的胸,恶劣地挑逗着她胸前粉|嫩的两点,如同吮吸般,陆询轻轻地用着力,钱唯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一种陌生的酥|痒难耐的感觉。
钱唯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此刻,她仿佛一台刚出厂的新钢琴,只能任由陆询这位钢琴家在她身上弹奏出陌生的但又鲜活的旋律。
很快,钱唯就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陆询面前,然而陆询却只是褪去了下身的衣物,上身还穿着那件道貌岸然的白衬衣。
钱唯在迷蒙中下意识看了一眼陆询下身剑拔弩张的部分,结果这一看,她就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如果自己幻想中19岁的陆询,拥有的已经是可怕的尺寸,那如今眼前的陆询,那简直就是非人了。
“算了,陆询,今晚要不算了。”钱唯胡乱地找着借口,“避孕套呢?家里没有避孕套……”
“要什么避孕套。”陆询却笑笑,英俊的面容上带了点邪气,他一字一顿道,“怀了就生,你不是在机场都和我求婚了?”
钱唯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和颤抖,她又看了一眼陆询的下身,连连后退:“不行,塞不进的,太大了,会疼的,我不要。”
可惜沙发太小了,只让她退无可退,陆询又很快压了上来,他微微喘息着,带了点哄骗的语气:“进得去,我会很温柔的。”
伴随着他的话音,是他两根得寸进尺伸进钱唯身体内部的手指,陆询的手一直偏冷,此刻这两根带了凉意的手指,一经接触钱唯温柔的甬道,让钱唯下意识的颤栗起来。
陆询显然忍的很辛苦,不知是否是钱唯的错觉,他那处仿佛胀的更大了,然而他仍旧克制着,为钱唯做着前戏和扩张,那两根手指,轻轻搅动着钱唯身体的最深处,让钱唯浑身都泛起了热意。
陆询舔了舔钱唯小巧的耳垂,一只手挑逗着钱唯身体内部,一只手却还不忘揉捏着钱唯的胸,他的声音带了种不自然的沙哑:“已经湿了,钱唯,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我的进入了。”
钱唯根本不是陆询的对手,她只能哭唧唧地求饶,然而陆询根本不听,只是手上的动作继续,连钱唯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湿润。
她哑着嗓子:“陆询,你是不是和别人有过这种事,为什么这么熟练?”
陆询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钱唯,从青春期开始,在我的梦里,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事,我已经演练了无数遍。”他亲了亲钱唯有些泪痕的眼角,语气却有些凶狠,“早就想这么对你,把你弄哭,把你弄脏。”
伴随着他的话音,陆询的手指终于退出了钱唯的身体,然而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不知道粗上多少倍的东西,那东西仿佛活物般带了点热气,微微跳动着,抵在钱唯身下隐秘的入口。
陆询不容分说地分开钱唯的双腿,在她的身前折成M字,他的动作强势,钱唯根本没法逃离,她的手还被领带绑着,此刻只能维持着在陆询面前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陆询额头已有了些细密的汗珠,他扶着自己的器官,死死盯着钱唯的眼睛,缓慢却强势地进入了钱唯的身体。
“看清楚我是怎么进入你的。”他伏在钱唯身上,“这才是你男人。”
钱唯只觉得难耐和酸胀,陆询一寸寸挺进着,直到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钱唯只觉得体内完全被充盈着,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陆询握住了钱唯的手,十指相扣,然后他开始律动起来。
钱唯的气息加重,她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觉得干涸:“啊……轻点,轻一点……”
陆询开始还能听从钱唯的指令,然而事情很快就失控了,抽送开始变快,钱唯那张可怜的旧沙发在陆询的大力鞭挞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她总觉得,下一秒恐怕这沙发就要散了。
陆询像一只凶恶的狼,他的身体卡在钱唯的双腿之间,让她根本无法闭合双腿,当然,被陆询按住身下不停地被肆意侵犯进入,钱唯根本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而陆询却仿佛还嫌不够,他像是抓到了猎物的猫科动物,并不一口咬死猎物,而是慢慢玩弄,他又开始啃咬着钱唯随着他身下动作而晃动的胸,在她白皙的胸部落下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钱唯只呜咽着,她根本无法抵抗,只任凭陆询把她的身体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陆询又一次深深挺进了钱唯的身体,然而就在钱唯渐渐习惯了这种充盈感后,他却不怀好意地退了出来。
钱唯睁着水汽迷蒙的眼睛,求助般地看向陆询。
陆询却不动作,他的一只手拨弄着钱唯的胸。一只手搅弄着钱唯湿润的内部:“嗯?”
钱唯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她半带着哭腔,涨红着脸:“进来。”
陆询明明忍的也很辛苦,但却死活不给予钱唯她要的,他的声音微微不稳:“谁?”
“你……”钱唯闭上眼睛,“陆询!”
陆询伏在钱唯的耳边:“那你告诉我,陆询是你的谁?”他亲了亲钱唯微微轻颤的睫毛,“喊对了才给你。”
“男朋友。”
然而陆询却还是没有动作:“不对。”
钱唯身体内部只觉得有一万只蚂蚁爬过,让她觉得只有被填满才能缓解,她索性彻底放弃了矜持,咬了咬嘴唇:“老公。”因为害羞,她的声音轻若蚊蚋,她水漉漉的眼睛求救般地看向陆询,“老公进来。”
这四个字,让陆询再也无法忍受,他掰开钱唯的臀,尽根挺入:“都给你。”
陆询不再发一言,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麝香味道,只有钱唯偶尔的喘息和呻|吟,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缠绵的吻声。
陆询的律动犹如不知疲惫的永动机,可惜沙发却跟不上他的体力了,哄的一声,钱唯的小布艺沙发,终于宣告阵亡。
在沙发解体的刹那,陆询下意识地护住了钱唯,两个人滚到了地毯上,因为这个插曲,变成了钱唯坐在陆询身上的姿势,然而两个人的下身却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钱唯扭了扭身体,想要挣扎着起身,然而陆询却按下了她,他就着这个姿势操弄起来。
钱唯不依,她气喘吁吁虚弱地抗议着:“楼下,楼下有邻居,去卧室……”
“那你可要夹紧我。”
钱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却见陆询抱着钱唯起了身,他就这么一只手揽过钱唯的后背,一只手托起她的臀瓣,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往卧室走去。
钱唯的手还没能得到自由,她完全靠着陆询两只手护着才能不掉下去,天然的害怕让她的身体都紧绷起来,身体内部更加紧紧搅着陆询。
“真紧……”
陆询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喘,然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把钱唯放下来,让她靠着墙,背朝着自己。
“把屁股翘起来。”
陆询说完,就着这个姿势,从钱唯的背后整根没入,在她性感挺翘的臀间肆意进出。
钱唯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她趴着的墙面边上有一幅挂画,因为陆询剧烈的抽送动作,那幅画都和墙壁碰撞着晃动起来。
这一切都让钱唯觉得羞耻到了极点,然而内心的羞耻却加剧了她身体的敏感,陆询又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进入了她,钱唯只觉得身下一片酸酸麻麻,陆询的性器进出时带出湿润的液体,她像是化作了一滩水,任由陆询予取予求。
“钱唯,给我生个孩子。”
伴随着陆询的声音,他又一次深深地进入了钱唯,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开来。
极致的快|感终于让钱唯崩溃地哭起来,陆询终于退出了钱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钱唯的身下蜿蜒着流出浓稠白色的液体,顺着钱唯的大腿留下来,那样子,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陆询想,我终于把她弄哭了,也弄脏了。
就在钱唯瘫软无力,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陆询却重新抱起了她:“下面我们可以去卧室了。”
钱唯马上挣扎起来:“陆询,你不是明早还要去客户那里开会?那今晚适可而止吧,保存体力……”
“你没听过采补这个词?”陆询却低低地笑了,“你不知道武侠小说里采补过后都会功力精进?”
钱唯拗不过陆询,两个人在卧室里又来了一次,说好给钱唯放水清理,然而陆询却没忍住,两个人在浴缸里又做了。
最后,连钱唯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做了几次,她只知道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自己可能一辈子离不开陆询了。